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正当训练进行得如火如荼时,县主竟突然来到了别院。
当负责警戒的队员前来报告时,我已然来不及躲回房间,情急之下,我将右领队揪出队列,让他带领队员们继续操练,而自己则迅速坐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刚坐下,县主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我暗吁一口气,假装挣扎着自地上站起,一瘸一拐地向那抹浅绿身影迎了上去。
刚走近,县主便第一时间看向我的脚,微微皱了皱眉:“刚受了伤,怎么不在床上休息?”
我一阵心虚,连忙抢先解释:“回县主,伤口昨日敷过药已经好多了。况且属下只是坐在一旁观看,偶尔给点建议,并没有实际参与训练。”
我看到县主清亮的眼中闪过一抹犹疑,下一刻已扭头看向了左领队的方向:“左领队!”
“县主。”左领队屁颠屁颠跑近,年轻的脸庞上洋溢着一抹明显的倾慕之色。
“你给本县主说说,夺魄统领的脚伤到底怎么样了?他刚才真的一直坐着?”
“这个……”左领队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咳咳!”我连忙在旁边重重咳嗽了两声,同时冲左领队狠瞪了一眼。
悄然缩了缩身子,想起早上的警告,左领队很快就有了“正确”的选择。
“回县主,统领的脚伤已经有所好转,而且他刚才的确一直坐在旁边看我们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