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生寒和兰伊伊离开了酒店。
兰伊伊打电话给她爷爷。
“爷爷,我们已经来了,我和柳生寒正在前往泰山的路上。”
兰伊伊的爷爷说:“你们直接前往泰山之巅就好,我也快到了。”
“泰山之巅在哪里?”
“问一下路就知道,一般游客不会去那。”
此刻,在泰山另一侧山脉的某个山顶上,一座简陋的石屋,屋前一块平地,平地上有一块小菜地,一个青年正在那块地里浇菜,过着隐居般的生活。
一个老者坐在石屋前,捋了捋呼吸,朝着浇菜的青年喊道:“平儿,过来。”
“师父,有什么事啊?”那青年问。
老者说:“平儿,放下手中的工具,进屋去,把你最漂亮的那身衣服换上。”
“呃!”那青年愣了下。
“师父,为什么要我换上最漂亮的那套衣服?”
老者道:“平儿,叫你换上你就换上,赶紧。”
“哦!”青年进屋去,把他那套最漂亮的衣服换了。只是,最漂亮的衣服,也就是少一些补丁罢了。
“师父,我已经换上了,是不是又要带徒儿去出远门了?”青年问。
“不是,待会儿你要见到你媳妇了,为师让你穿漂亮一点。”老者说。
青年大惊:“媳妇?师父,别吓徒儿,徒儿不要什么媳妇,徒儿只想一辈子跟在师父身边。”
老者胡子一颤,说道:“好啦,别那么多话,让你见媳妇你就见媳妇。”
“师父,徒儿不想离开你,徒儿不要什么媳妇。”
老者皱眉道:“行啦,别装了,你自己看看你房间石壁上射了那么多什么?为师不是瞎子,都看的到。”
“啊!”青年顿时不再说话,尴尬的满脸通红,他房间的石壁上射了那么多什么?还用问吗?
老者说:“你从小在山上长大,长年累月,也的确是苦了你,这里除了师父,没有别人,更没有女人。唉,回去把你房间石壁上那个小洞填上吧,以后再也用不着了。把房间也打扫干净一下,那石壁上面的污秽也清理一下,让你媳妇看见不好。”
“是,师父。”青年满脸通红的跑进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四面都是石壁。其中,床头那面石壁上一层层的污秽,这些都是这个青年几年下来弄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洞,小洞大约两个大拇指般大。青年赶紧把那墙上的污秽用刀刮干净,最后抓起一把小碎石填住那个小洞,师父说,这个小洞再也用不着了,因为今天就可以见到媳妇了。
做完这一切,青年走出房间,站在师父的身边。
老者看了一下天色,说道:“差不多该到了。”
“师父!”青年激动了一下。
老者看了眼青年,说道:“客人快到了,还不赶快把伞收起来。”
“是,师父!”青年忙把屋檐下的一把伞收了起来。
老者皱眉道:“谁让你收那把伞了,把你身上那把伞收起来先。”
青年低下头一看,顿时脸红不已,结结巴巴道:“师父,我我我……收不起来。”
老者沉重的叹息一声:“你让我如何见客人,唉,行啦,进去把我那件宽松的道袍穿上,收不起来就掩盖住。”
“是,师父!”
老者摇了摇头:“白穿一身漂亮衣服了。”
几分钟,青年穿着宽松的道士服出来了,那把收不起来的伞隐约看不出来了。
这时,柳生寒和兰伊伊从不远处的大石头处冒出了头。
是的,柳生寒和兰伊伊已经到了,而兰伊伊的爷爷还更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