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形还有我和诗雨的关系,不论情理还是公私我都必须要出手,这真的只是小事,就不要挂在心里了。”孙汐举杯说道,将杯中白酒也一饮而尽。
“真是个好孩子。”温静蓉赞许的点点头,那眼神却有点不太对劲,好像在看女婿,而不是看一个客人,“快吃饭,别光喝酒,对身体不好。”
这一顿饭孙汐吃的很自然,夏庆海没有半点局长的官架子,而是以普通父亲的形象在交谈,温静蓉也没有官太太的样子,非常的随和,虽然是感谢孙汐的成分居多,但对孙汐的懂事会说话也很是欣赏,至于夏诗雨见自己的爸爸妈妈很喜欢孙汐自然也很高兴,眉飞色舞的模样就差唱歌跳舞来欢庆了。
愉快的一餐过后,孙汐起身想要帮忙收拾,可温静蓉却说什么都不让,说是没有让客人干活的,只是叫夏诗雨和自己一起收拾,而孙汐则是坐回沙发上陪着夏庆海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
没吃完的饭菜很快收拾妥当,该刷的碗筷也都搞定,夏诗雨蹦跳着坐到孙汐旁边想要一起聊天,温静蓉将切好的水果端来也一样坐了下来
“你俩先到卧室,我和小孙说会儿话。”夏庆海却忽然对自己妻子说道。
夏诗雨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自己,撒娇不想走,还保证自己绝对不打扰谈话,但温静蓉知道自己丈夫肯定要谈重要的事,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女儿回了卧室。
“法医跟我说过一件事,那两名歹徒的右手腕里都扎进去了一颗钉子,是你干的?”见妻子和女儿都进了卧室,夏庆海这才问道。
“恩,是我,银行旁边有装修的,地上散了几颗钉子,我顺手就捡了起来。”孙汐对这件事没有否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你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练家子能有的,法医说这不可能是人的力量能做到的,只有用锤子狠砸才行。”夏庆海呵呵笑道,好像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两名劫匪手腕上的钉子是后来详细尸检时才被发现的,所以夏庆海最初向孙汐问话时并不清楚,直到后来看了报告才知道为什么劫匪会换左手拿枪,但是法医们一口咬定这绝不是是人力所能做到,两颗钉子都是完全没入手腕,从表面看只是两个小洞而已。
“从小师父逼着练的,没少吃苦头,手磨破的次数不知道有多少。”孙汐倒是诚实,当初练暗器手法时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好在苦尽甘来,现在孙汐的暗器手法绝对可以说是排名顶尖的存在。
“夏叔叔,有件事我不太明白。”孙汐不愿说太多自己的事,转移话题问道,“那俩歹徒和你有什么仇?为什么不惜绑架诗雨也要逼你出来?”
“哎,说起这个,小孙你还有份在其中。”夏庆海叹口气,摇头道。
“我?”孙汐当时在银行没太去听歹徒打电话给夏庆海时的内容,现在不由得讶道,“管我什么事?”
“记的在严记酒楼门口抓的那个叫黎启叶的人吗?”夏庆海再叹气,无奈道,“那两个人就是为了他来的,当时提审黎启叶时我就察觉到有些不对,为什么被抓了还能如此从容,可惜没在意,结果差点酿下大错。”
“是他?”孙汐意外,“那个人我有印象,身手不错,没想到他的小弟这么死心塌地,为了救他连命都不顾了。”
“他们都是亡命徒。”夏庆海皱眉道,“小孙你以后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怀疑他们早晚还会来登海报复。”
“这样啊……”孙汐还不在意的笑笑,“那我就再抓他们一次,来多少抓多少。”
“小孙,你不要小瞧这些人。”夏庆海知道孙汐根本没重视起来,继续提醒道,“他们都是一个团伙里的人物,我跟他们打交道也有十年了,可惜一直没能一网打尽,我这腿伤也是八年前他们的人给我留下的。”
说着夏庆海摸了摸自己的右腿膝盖。
“夏叔叔,你腿上有伤?”孙汐没有继续发表自己对那些人不屑的看法,他知道真要是继续这么说下去就会没完没了,而且会惹人讨厌,所以在听夏庆海说自己腿上有旧伤后就转移话题问道。
“是啊,八年了一直都没好利索,遇到个阴天下雨的就疼。”夏庆海笑道。
“我会医术,让我给你瞧瞧如何?”孙汐坐到夏庆海旁边,说道,“夏叔叔,麻烦你把裤腿挽起来。”
“你会医术?”夏庆海很是意外,但还是把裤腿给挽了起来。
夏庆海没料到孙汐会医不假,但也没太当回事,毕竟那种高深的东西往往能穷人一生精力也钻研不透,更别说孙汐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了,就算学的好难道还能比那些教授厉害?
自己的腿伤可是被权威人士治愈的,即便如此还有留下了点后遗症,但好歹没什么太大影响,只是变天会酸痛,相对而言不灵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