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佛海抱着她不动,似安抚一般,揉捏着她薄薄的耳垂,含着她的软耳慢慢舔着。
“还疼吗?”
唐锦背后和额心冒出一层薄汗,感觉适应了他那根粗长的凶器,才缓缓摇了摇头。
宋佛海将她肩头衣裙拉下,含着她锁骨嗜舔,没有用力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的日子过得很不容易,若是被裴忱发现在外与别的男人暗度陈仓,恐怕处境只会更糟糕。
他虽有男人的胜负欲,但是也知道……
眼下,尚不是时候。
能有这种程度的交融,已经是她冒着很大风险的主动了。
……
“那……我开始了。”
宋佛海哑着声音,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面对面将她压在墙角。
唐锦不知道为什么要换姿势,但是腾空很没安全感,她只能紧紧抱着他。
立锥之地唯有身下被插进去那处。
唐锦紧张地夹住他,被他额角和手臂上绷起的青筋吓到,小声道:“宋……宋先生,轻,轻一点?”
宋佛海压在她身上苦笑,手臂上青筋已经鼓起,被墨发挡住的后颈和腰背都蒙上了一层薄腻的汗水,压着她为难地说道:“这……恐怕有些难。”
箭在弦上,已经是不得不发之境地。
让一只忍饥挨饿的头狼咬住了肉,却又让他务必保持优雅进食,不太现实。
“我尽量。”
宋佛海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几分,下颚轻轻压在她肩上,隐没在她云鬓和耳铛旁的眸子微微敛起,极力遮掩暗沉幽深的目光。
褪下温和面具后的男人,亦犹如一只年轻嗜血的猎豹,将懵懂又无知、甚至甘愿献上鲜美肉体的幼鹿按在身下,行动与言辞背道而驰,冲撞的力道凶狠又深重,在身下小姑娘慢慢放下心防之际,闯入了朝思暮想的极乐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