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严穆的膝上,雪白的股间有手指在里进出。
她呼吸声杂乱,呻吟声断断续续,婉转动人。
严穆手段了得,只是手指就让她感觉欲仙欲死。
棠娇娇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春水直流了。
她趴跪在床上,雪白饱满的屁股对着身后的男人高高撅起。
一个柔软粗糙又湿热的东西贴在了她臀缝里,一直舔到穴口。他……他在舔她的……她的……
她红着脸埋首在床单里,咬着手臂压抑淫荡的呻吟。
她的小穴早先便宜老公是日日都要摸的,但却是头一回被大舌用力舔弄,小穴被大嘴狂吸嫩肉蜜汁,简直搔痒难耐水儿流得更欢了,难以形容的酥爽入骨,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好久好久,她有些娇憨的声音喊,“严松,进来。”
他听清,女人嘴里喊的是:严松。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是严松吗?”严穆拉过棠娇娇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棒子上。
“怎么这么大?我老公没有这么大。”等到那东西攥在手里了棠娇娇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这人根本不是她老公。
她手里攥着的这个东西比起她老公的起码粗了两公分,“不,不是。你不是我老公。”
严穆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她的翘臀,他语气慵懒,“既然知道我不是你老公,为什么骚穴还是对着我流水了?”
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对着她的小叔子打开,殷红的肉穴时不时流出一点粘稠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