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到爆满的感觉让她有些仓惶无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圆头在自己的花穴深处抖动。
怪就只能怪他这根实在太粗了。
软肉依靠本能咬着肉棒。可棒子不断挣脱软肉的束缚,反复出入着,每一下都抽出一半,又重重撞入 ,殷红的穴肉被带出来一点,花心深处的水儿便汩汩而下,将床单都打湿了。
她娇淫着,像猫一样,严穆本就凶悍的欲火又被添了一把火,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气的往宫口上撞,小穴口被他撑到了极致。
他次次顶在她的花心上,一下一下的,跟击鼓一般,鼓点密集,泛生生将她撞得颤了声,开始变得妩媚婉转,“不......轻,轻一点……”
“小嫂嫂,大哥是怎么操你的?他的鸡儿有我大吗?”
“大哥这样操过你吗?从后面操你?”
“你王八蛋。”
“不要脸。”
棠娇娇哭了,严穆问的这些问题让她感觉羞耻极了,她被操得酥软喘息不止,身子抖颤着,泪水滑过眼角……哭得很无助。
“啊!轻……轻……”
让严穆提着腰硬顶。嫩花儿哆哆嗦嗦地抵抗又拥护着入侵者,没出口的刻薄话就溢成惊慌失措的呻吟,一会儿就成了水声肉声协奏曲。
她抽泣着颤抖,一股淫水喷出来,打在了严穆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