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芷月,你终于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梦呓,畅快的将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做了出来。他憋屈了太久了,也卑微了太久了。
滚烫的巨物满满的撑开了她窄小细致的甬道,他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泪水混和着汗水,她的渐渐的甬道湿润起来,流出来的却不是因为情动而产生的花露,而是娇嫩的甬道被撕裂渗透出来的血。
“不要...唔...”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控制不住从口里泄露出来的痛苦的哼叫,和在臀部响亮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冯恪慢条斯理地单手剥开了大红的新郎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低俯下身子,危险地说道:“不要?那就干到你要为止。”
他微微的松开了她一些,由着她怨恨抗拒的扭动,这反而更加激发了他邪魔一般的兴致,他满足的笑着,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缓慢但坚定,每一下都撞在了她的最深处,冯芷月只觉得那一根肉棍次次杵到了她的最深处,上刑一般的痛楚。
他坚硬的胸膛亲密无间的贴在了她的雪白的背部,不断地摩擦着。她的双手被束缚着,压过了头顶,随着他有规律地动作,她的手臂和前胸已经被冰凉坚硬的青石板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痛着。
她挣扎着,艰难的用胳膊肘撑起地,向前爬了几步,徒劳地想要摆脱他的侵犯。
但是他紧紧掐住她的细软的腰肢,生生又将她拖了回来,整个人更加霸道的骑在了她身上,将她死死地按住,硕物又毫不留情的一贯到底。
渐渐地,在他一次走一次的撞击下,冯芷月的身体支撑不住了,她完全地趴到了地上,连带着冯恪也折了一下。花穴初次破苞,又被如此强硬的侵犯,花穴的嫩壁被不断摩擦出伤口,在不断积累的疼痛后,下体像失去了知觉一般,麻木一片。
“好疼——”冯芷月禁不住鞭挞,声音支离破碎。
她此时的痛苦,都是因为自己,这更加让他狂热。
“疼么?”他露出了森森笑意,“叫我一声夫君,我就轻点。”
可怜冯芷月心思单纯,他向来在她面前装的乖巧,哪预料到她徒儿有多坏,便低低的叫了声。
“夫..夫君。”那声音颤颤抖抖的,带着稚音的娇嫩,勾人魂魄似的。
话音未落,冯恪忍不住哼了一声,更重更快地撞了进去。
“你...又骗我!”
冯恪笑的愈发放肆,两人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那两片蚌肉因为他猛烈的肏干而向外翻卷,随着肉棒快速抽出又快速插入,时不时露出穴里鲜红的媚肉。
她不想再理他,惨白着小脸,羸弱凌乱,木偶一样四肢无力的摆着,眼睛空洞无神的盯着前方,泪生理性的从眼角溢出,以默不作声来抗争他。
他却没有放过她,他偏要她在爱欲下回应他。
他低下头去,沿着她破皮红肿的胳膊,从她的指尖一直吻到她的颈窝,又来回舔舐着她的伤口,那津液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上了盐,让她应激性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