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得换一换了。”·说完他推开车门,径直走过来为慕恩熙打开了车门,一脸宠溺地说:“贺太太,我们大家了,下车吧!”
慕恩熙也不矫情,搭着贺政熙的手上下了车,再用余光瞟了一样四周,一脸霸气地说道:“贺先生,我们走吧!”说着顺势挽住了他的手。
可在进门的那一刻,慕恩熙快速地摸出包里的军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锁住贺政熙的喉咙,把他的脸贴在门上,一条膝盖抵着他的腰部,眼里迸射出锋利的光芒,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贺政熙蹙眉,无奈的笑笑,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贺政熙夺下了慕恩熙的刀,反客为主,交换了一下他俩的位置。他扔掉手里的刀,以所有可能的方式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一脸玩味地说道:“我是你老公!”他还特意加重了老公这个词。
“我是问…。”
还没等慕恩熙说完,他的唇就吻了下来,这是慕恩熙第二次被人这样亲吻。她想挣脱,像给那个人一个大耳刮子,但身体是诚实的,但那种像电击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流遍全身时,她竟然开始贪恋被这个男人亲吻的感觉。如果不是她心里有执念,她应该会爱上眼前这个男人。被同一个人擒住两次却毫无还手之力,慕恩熙认为她应该是这世上最糟糕的少将了吧!最后,她也不管了,既来之则享受之,反正都是有证驾驶。他感觉到了她的青涩,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他小心翼翼的把她从门边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慕恩熙被她吻得全身酥软,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就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部队那些生理课程不是白上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猛的收回手,脸都红到了耳根。
“你…你走开。”语气虐待一些尴尬和羞耻。虽然她是个身经百战的女战士,对于这种事,她还是个少女,她是见过不少男人的尸体,但那都穿了裤子的,现真有个活的摆在她面前,她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她这副害羞的样子她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非但没有走开,反而抱得更紧了,吻得更深了,吻到动情时,慕恩熙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贺政熙对她这一举动显然是非常的满意,他也搂得她越紧。
从嘴唇吻到脖子,再往下,他情不自禁地撕开了她的上衣,滚动的喉结费力的迸出两个字:“给我。”那声音极其低沉,沙哑。
“啪!”慕恩熙突然清醒过来,顺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臭流氓!”
这记响亮的耳光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贺政熙身上,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欠妥,他迅速从慕恩熙身上起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慕恩熙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作势往外冲。
“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会给你时间的,今晚就住这里吧,外面很多记者。”耳后想起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
这么晚了出去,要是被记者拍到岂不是功亏一篑,再说了,怎么说他们都是领了证的,再扭捏下去那就太作了。
“我睡哪间?”
贺政熙心头一紧,有些意外,但多的是高兴,他没在多说把她带到了主卧,一脸宠溺地说道:“我家没有多的卧室,今晚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慕恩熙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那沙发,实在是小的可怜,不过这又能怪谁呢?谁叫他是男人呢?
这一夜,慕恩熙睡得出奇的踏实,半夜偶尔会听到男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的声音,估计是沙发太小,睡着不舒服,也是他接近190的大个儿,睡一个那么小的沙发,舒服才怪呢!
慕恩熙难得有晚起的时候,翌日,她被一个电话吵醒,拿起来一看,是蓝雨。她已经猜到蓝雨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