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嫣然看向他，心情有些复杂。她离开了十几年，虽然有一直关注他的近况，但她也知道缺失的陪伴永远无法弥补。

尽管他们解开了误会，他也对她尊敬有加，但仅仅只是尊敬而已。什么亲密的母子情，不存在的。

“你放了她，我来做人质。”

贺政熙有些动容。

“你当我傻吗？虽然你退役了，但两个我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我可不敢做这么没把握的事。”

“这样做，值得吗？”

贺政熙抬眼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这样做是为了为你家人报仇，那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找错人了。”

“你就这么相信她，连证据摆在眼前都还在为她开脱。你别忘了，我父亲也是你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么浅显的道理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我会这样说不仅仅是我对她的无条件信任，还是以为内我有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难道一个幸存者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你所谓的幸存者你自己没有怀疑过吗？”

“有，你也不完全相信她。”

贺政熙自问自答，完全不给方子萱辩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