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辰脸上全是担忧和自责道:“今日孙儿给外祖母拜寿后,便打算出了这内院,但是又想起七妹妹无故失约,便以为她是身子不适,便约她到亭子处,说了一会儿话,可是八妹妹突然前来,说……”
说道这里,谢泽辰脸上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林和沫,仿佛有些忌讳。
“说什么了?”老太太皱着眉头问道。
“说七妹妹勾引我,于是两人言语不合,便打起来了。”
林和沫冷笑听着谢泽辰这般颠倒是非,也不分辨,静静地站着。
老太太闻言,越发眉头深皱了,前几日谢泽辰邀约林和婷,却被林和沫阻挠的事,她也听说了几分,却没放在心上,竟没想到这双生姐妹花都中意这俊俏书生。
“沫儿,这事是真的吗?”老太太语气不悦地问道。
林和沫摇了摇头道:“这全是他的一派胡言,并非是事实。”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胡言?”
林和沫冷静道:“回老太天的话,表哥这话中有几处漏洞,第一,他说他约姐姐去亭子,是为了关心姐姐的身子,可是那桌子上摆放的酒壶和酒杯又怎么解释呢?难道表哥要和一个生病之人对饮?”
谢泽辰不慌不忙地笑道:“妹妹误会了,这酒壶和酒杯并不是我的,而是大哥和二哥的,当时我到亭子的时候,便看到了大哥和二哥在畅饮,二人见我在此约人了,便爽快地把亭子让给了我,只是那酒杯在仓促之间,没有被处理罢了。”
老太太对着旁边的嬷嬷点了点头,那嬷嬷会意了,快步走了出去。
林和沫继续说道:“第二点,便是我姐姐,你说我与姐姐是因为你才会大打出手的,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我姐姐怎么可能还会这般疯癫?难道不是你下药的缘故吗?”
谢泽辰此时闻言,脸上也露出了担忧和不安道:“这确实是怪异,不如让大夫来瞧瞧七妹妹吧。”
老太太也觉得此话有理,忙让早在门外候着的府医进来看看林和婷。
那府医看着那疯狂的林和婷,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强作镇定地给众人请安后,再医治林和婷,待他摸到林和婷那凌乱的脉象时,不禁有些疑惑了,这七小姐的身子里像是有一股凌乱地气流在冲击着,扰乱她的心神,才会让她这般狂怒,但是这股气流从何而来,他便不得而知了。
二夫人见府医眉头紧皱,有些着急道:“我女儿究竟怎么了?”
而林和沫也有些紧张地看着这府医,但是她的余光偷看到了谢泽辰眼眸那担忧之下,竟是自得的笑意,这让林和沫心中有些不安了。
果然,那府医竟说道:“七小姐身子并无大碍,这狂怒之症等会便能消去了,待属下开写安神药给七小姐,七小姐服下后再睡一觉,便能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