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一炀的府上,王一炀有些阴晴不定地望着手中的净心瓶,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瓶子真的能将苏素引出来了。
突然门外有人来报道:“主子,有几方人马正在打听我们的身份。”
王一炀饶有趣味地笑道:“都有哪些人?”
“三皇子,五皇子,林清言的人,还有一方不知名的势力。”
王一炀无所谓地笑道:“没事,让他们打听吧。”
“是。”
没想到这苏素魅力这般大,竟引得这么多人争相打听这净心瓶。
洛星在一旁看着他,不解道:“你究竟在干什么?你就不怕他们有人查到你的身份吗?”
王一炀一改平日温和的模样,有些邪气地自信地笑道:“查到又能如何,而起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将我查出来。”
洛星皱着眉头道:“玄慧大师已经五次三番地警告你不要再招惹这苏素了,为何你还是要一意孤行?”
“因为她身上的至宝。”王一炀志在必得地看着洛星,而脑海中却是几日前的事。
当日王一炀从姜淮处回府后,压抑着心中的惊讶和恐惧,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而洛星则很是奇怪地看着他道:“怎么了,又被江淮气到了?”
王一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不敢相信,他站起身子道:“我要去灵藏寺一趟,马上!”
洛星皱眉道:“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想起去灵藏寺?即使你去了,那老头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的。”
“不,我不是想从玄慧口中问出什么,我只是想去确认一件事罢了。”王一炀越想越慌,立马便跑了出去。
洛星见他像是丢了魂魄一般,也忙跟着跑了出去了,叫道:“骑我的马吧!”
王一炀点了点头,见管家已经带了洛星的马出来了,快速地跨步上马,瞬间如同离弦的弓箭一般,跑得飞快。
洛星望着那瞬间变小的身影,呢喃道:“究竟是什么事这么着急?”
而被自己心中恐怖的想法吓到的王一炀正有些忐忑地骑在了山道上,他先是去了苏素坠崖的地方,望着那高耸的崖顶和光秃秃的山崖,周身的冷意更甚了。
随后他又马不停蹄地去了灵藏寺,没有通过通传,便知道到了玄慧大师的居所中,当他看到玄慧大师视若珍宝地看着眼前的瓶子时,一种被欺骗被欺辱的愤怒瞬间填满的胸腔,冷声道:“你在说谎!”
玄慧大师见他怒气冲冲冷若冰霜的模样,忙将苏素送他的白瓷瓶收回衣袖之中,皱着眉头道:“你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王一炀冷笑道:“我刚刚去了那悬崖看过了,那悬崖陡峭异常,别说树枝了,就连藤蔓都没有一根!那苏素怎么可能会能够从悬崖上掉落后生存?而且那后山上的屋子根本就从未有人在那里居住过!你说的都是假的!那苏素究竟是怎么样活下来的?”
玄慧大师看着他如同癫狂一般的模样,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而是眼带警告地看着他道:“无论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她能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活下来,你就不应该再打她的主意!”
“那你是承认你并没有救她了?”王一炀阴沉着脸道:“她是不是一直隐藏在我们的身边?她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玄慧大师摇头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王一炀气愤道:“你帮着她掩护了这一切!你不可能不知道的!”
玄慧大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她做了什么事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心底善良并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
而且她根本没有理由去做那些损人利己之事。
王一炀冷笑一声道:“她当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她还救了许多的人,她只是将我在江南辛苦布置的一切都毁了而已。”
玄慧大师一直都在山上,并不知道山下发生的一切,所以现在王一炀这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你究竟在说什么?”
王一炀现在已经能肯定当日在山寨里的那名绝色女子就是苏素了,心中是又慌又乱,慌的是苏素竟能易容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在他们的身边,那要是她愿意的话,他们身边不全是林清言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