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一踏入大厅,就感受到了一些视线的关注。
他微微抬头看去,大厅之内摆着十张的木圆桌,倒是有三张木圆桌坐满了人,人倒是不少。
余泽看着那些观察他的目光,嘴角露出了微笑,可惜的是由于白巾遮掩住了,某些人无法看得到。
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他没有再理会这些目光,而是快速办理好入住手续。
办完入住手续之后,他就拍了拍那个一直站着等他的侍应生肩头道:“替我将行李拿回房间,我肚子饿了,要先吃饭。”
侍应生有些愕然地点了一下头,因为一般的客人就算真的饿了,都会先回客房整理一下行李,洗一把脸再下来的,很少有直接要求吃饭的。
不过既然是客人提出的要求,他当然不会多问什么,而是转身跟另一个侍应生说了几句。
余泽就由那个侍应生带着,前往了一张空桌坐了下来。
余泽拿起桌上的菜单,随意点了几个菜,那个侍应生就转身去忙了。
至此,那些目光就没有再关注余泽,而是缓慢地吃着菜,喝着酒,时不时低声说几句话。
这三张桌子上都坐着五六个人,每一桌都有为首的人,第一桌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唐装满头银发的老头,他的旁边更是坐着一个身高将近二米的大汉。
大汉穿着宽松的衣服,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身体轻轻一动,都能若隐若现地看到他身上那恐怖的肌肉。
第二桌为首的却是一个瘦竹竿一样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脸色阴沉,就算是他身边的人跟他说什么,他都只是微微点头。
至于第三桌为首的则是穿着一身粉西服的中年男子,这人脸上时不时浮现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些人很明显是三伙不同的人,因为他们都时不时彼此忌惮地看过去。
厅中的气氛因此有些沉重,余泽桌上很快就摆满了酒菜,他怡然自得地喝着酒,吃着饭。
包括余泽的这张桌,其实四张桌子反而是离得不远,隐隐围成了一个圆圈。
那瘦竹竿一样的中年男子喝了一杯酒之后放下酒杯,他声音低沉地道:“我们三家耗在了这里整整两天时间了,大伙的目标是不是一致都说不定,这又何必呢?”
“高先生这话在理,我们的目标未必是一样的,要不待会高先生先走?”穿着粉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嘻嘻笑道。
“哼,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尾随我们过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除非你们答应我,我们一旦先走,你们就不能对我们的目的地再起任何的心思,你们觉得如何?”瘦竹竿的男子脸色一沉说道。
“高先生这话可以说是毫无道理可言,万一我们的目的都是同一个,那我们岂不是要无功而归了吗?”身穿黑色唐装的老头微微喝了一口小酒说道。
“嘿,先走的怕吃亏,暴露了自己的目的,这样干耗下去确实不是办法,我们确实需要解决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个主意。”粉色西装的男子说道。
“什么主意?”瘦竹竿男子开口问道。
越是耗的时间长,就越是不好,要是真的有办法能解决的话,瘦竹竿男子倒是愿意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