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曲经义带着余泽两人进来宴会大厅的内间时,房间内的六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即使心里有了一些准备,但是看见余泽时脸上还是露出了诧异之色。
这就是曲经义口中称赞不已的太清门掌门,这实在是太年轻了。
老人们都是阅历丰富的人,他们马上收敛了脸上的惊讶,露出了笑容。
毕竟这是曲经义那个医学门派的掌门,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还是不能让老友难堪的。
曲经义倒是没有察觉到老人们眼中的惊讶,他只是笑着跟这些老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替双方介绍了起来。
“这位是张乐城,是现任的南方医学协会会长……”曲经义一一介绍了起来。
这房间里面包括曲经义在内的七人都是南方医学界的名宿前辈,有些是中医方面的权威,有些是医药学方面的权威,也有内外科的医学权威。
余泽也没有托大,保持着谦和的态度,向着六位老人一一问好。
至于云小蓉更是小心谨慎,她听到曲经义的介绍,每个老人的来历都让她觉得极为厉害。
七个老人和两个年青人这才又在房间里坐了下来,老人们之所以没有出去外面的宴会厅,一是因为以他们的地位,要是太早出去,反而影响了这场医学宴会的正常交流,二是这里僻静,他们聊起天来,也是更方便一些。
老人们都是医术高手,他们在这里聊的自然交流一些医术心得,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他们对医学还保持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追求。
“老张,你上次说的那个脑血管案例……”一个老人就详细询问了起来。
张乐城听完之后,他点了点头道:“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或许这个方法可行,不过……”
其他老人也加入了讨论之中,讨论得热火朝天,俨然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医学研讨会。
余泽则是没有开口,只是安静地听着,毕竟他走的路子跟这些人的不同,他能用上的手段也是这些老人又或者当今的医学技术大多无法复制的,所以就没有可讨论性。
曲经义同样也明白这一点,在他看来,世界上很少有医学方面的问题能难倒掌门的了,不过他知道掌门的医术手段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说不定会吓到这些老朋友,所以曲经义就没有咨询掌门的意见,而是将这些老朋友所说的问题记录下来,想着有空的时候,再向掌门请教。
想到这层,曲经义就有些得意,这些老朋友或许要各种考虑,才能慢慢摸索到正确的医治方法,但是他却有掌门可以请教。
曲经义可得可惜的是,掌门口中所说的有些医术需要使用灵气,他还无法使用,不过他勤练掌门传授的心法,或者有一天能用上的。
至于六个老人也没有询问余泽的意思,因为余泽是曲经义的掌门,他们所讨论的都是一些医学上比较难的问题,他们害怕余泽连听都没有听懂,要是问了余泽,反而让这个年青人觉得尴尬。
医学是一门很难的学科,它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学习理论和实践经验才能登堂入室的,他们不是看不起余泽,在他们的眼中,余泽就算再有天赋,但是因为年龄原因,学医的时间相对他们来说,还是太年轻了。
老人们讨论的问题又是复合型的医学问题,经常跨越各个不同的医学领域,天马行空,他们更不敢向余泽提问了。
这样一来,反而是余泽与云小蓉有些被冷落了,不过华夏一向有着尊老爱幼的传统,所以余泽与云小蓉在一旁安静地听着老人讨论,也没有任何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