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男一女皆已年届不惑,男的轩眉郎目,身上却带有一股儒雅的书生气质,女的端庄秀丽,眉眼之间跟李姑师极似,正因为这样,余泽心里面就明白这两人应该是李姑师的父母无疑了。
这男女两人都是脸色铁青地看着余泽以及李姑师。
余泽心里一个咯噔,他没有想到会被这样逮个正着,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姑师有些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她看了一下四周,想着逃跑路线的同时脸上讪笑道:“爸妈,你们两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姑师的父亲叫李书如,母亲则是名叫花夕拾。
花夕拾冷声道:“我们要不是早点回来,你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李姑师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因为这个时间点是她根据父母的生活作息习惯而设计的,她特意让余泽在放学后去找张翠花,然后在这个时间过来,就是抓准了父母不会出现,但是父母却偏偏出现了。
李姑师这样一想就明白了,她是上了鬼子的当了,她看着父母嚷嚷道:“你们是不是在算计我?”
李书如脸色一苦,他连忙解释道:“乖女儿,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妈妈叫我去偷听你打电话的……”
李姑师气道:“你这重色轻女儿的家伙,居然还做了这样的事,侵犯别人隐私是犯罪的,现在我很生气,你们让开,我要离家出走……”
花夕拾怒道:“闭嘴,你要不是心术不正,怎么会让我逮住了,待会再收拾你。”
李姑师被花夕拾这样一训,小脸一紧,乖乖闭上了嘴,她家就这样,爸爸以及她都长期生活在妈妈的高压淫.威之下。
花夕拾绷着脸,眼神锐利地看向一直没有吭声的余泽,“你姓甚名谁?”
余泽有些心虚地道:“余泽。”
李姑师深怕余泽乱说话,她连忙道:“他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被我骗过来的,你们让他走,我乖乖地回去继续关禁闭。”
花夕拾道:“要你多嘴,问你话了吗?余泽,是不是你让姑师的道心蒙尘的?”
余泽不敢说谎,毕竟这李姑师的父母也不知道在入口外面站了多久,估计连两人的对话都有可能知道了,他只能老实地道:“对不起,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过我会想法将那道心烙印去掉的。”
见余泽承认,花夕拾的脸更冷了,“你这居心叵测之徒,你可知道这样做会毁了姑师一生,我不去寻你麻烦,你还敢过来想法拐走她,是欺我姑师家没人了吗?”
李书如同样脸色不善地看着余泽。
李姑师急道:“我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吗?一情同心术是我同意他才用的,这关他什么事。”
余泽一脸苦笑,他确实做得不对,可不敢辩解。
花夕拾气得脸色发白道:“你年纪这么小,懂什么了,被人骗了都不知道,等我把他杀了,再来收拾你,书如。”
李书如开始快速念起了一道法决,那法决刚念完,在屋内却是有着一绿一青两道亮光飞了出来,悬在了李书如以及花夕拾的身前。
一绿一青两道亮光若隐若现,却是两枚无柄的古朴飞剑,飞剑约有半臂长,剑刃寒利。
李姑师脸色一变,父母苦练多年,虽然境界只是筑基,但却练有一套极为厉害的双剑合璧的术法,寻常筑基修士都难以抵挡。
李姑师紧张地对着余泽道:“你先走,我替你拦住他们,他们不会伤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