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卫清研一直注视着卫老头,见他有苏醒的迹像,顿时这段时间所受到的委屈顿时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泄而下,向卫老头扑了过去。
“这可不行!”
陈若文伸手一抄,搂着卫清研的腰将她拉了回来,卫老头现在身体极度虚弱,卫清研的体重不高,却也吃不消她整个人趴在卫老头身上。
卫清研全部身心都放在卫老头身上,感觉身体一轻,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扑在陈若文的怀抱里,更可气的是陈若文的手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就放在自已胸前的高耸上。
“放手!”
这个屋子里可不是他们两个人,还有其他人,卫清研俏脸一红,低声吼到。
却见陈若文脸色变得极为严肃,整个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嘴里发出一声轻叱,手臂一动,身体内劲勃发,向前挥出一道银光,带着惊人的呼啸刺中虚空。
叮!
银色电光刺中虚空,死死钉入墙避之中。
这样的突变情况,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向墙边看去,只见一根软软的银针上有一条不断扭曲的怪虫,张开长满利齿的牙口,不断发出嘶嘶的怪吼。
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凉气,被墙壁上钉死的怪虫吓得后退一步。
陈若文脸色同样很难看,眼光中闪烁中不定的光芒。
这卫老头到底惹到谁了,不但被人下毒,用绝命针封住全身血脉,现在竟然派出蛊这种玩意。
眼光扫过针死在墙壁上的怪虫,饶是陈若文也有一丝心悸。
蛊这种东西十分的诡异,就算陈若文也不想跟一个养蛊的人对上,这东西防不胜防啊。
在远离卫家十多里地一处偏辟的小院内,忽然传来一声凄厉之极的叫声,这声音尖锐,刺耳,唯独不似人声。
“到底是谁杀了我子蛊?”
在昏暗的房间,一个混身罩着黑袍人眼中冒着绿光望向卫家的方向。
在他的面前放着一个足球大小透明的瓦罐,这凄厉的叫声就是从瓦罐里传出来的,在瓦罐内部有一条比陈若文用银针钉死的蛊大上好几倍的怪虫,正在不断的冲击着罐壁,试图从罐中冲脱出来。
“看来有必要亲自跑一趟了!”
说着,全身罩着黑袍的人站了起来,走出门外。
对于这一切,陈若文并不知道,他现在正无语了看着刚刚醒过来卫老头,若不是卫老头刚刚才醒过来,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
老小孩,老小孩!
常言道人越老,岁数小,没有想到这卫老头竟然顽劣到这一步。
醒过来的卫老头看到陈若文第一件事就是其他人都退去,独留他跟卫清研,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小子,我记得我以前说过你要叫我爷爷,什么时候跟清研生个小孩给我玩玩!”
“爷爷!你说什么胡话呢!”
卫清研满脸绯红,忍不住嗔怪的看卫老头一眼,同时偷偷打量了陈若文一眼。
她发现自已内心竟然不排斥陈若文!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让她心神俱疲,幸好有陈若文在前方帮她遮挡一些,要不然她真怀疑自已会垮掉,现在虽然不至于爱上陈若文,但是内心却多了他的影子,对他产生异样的情愫!
“卫老头,虽然你跟我那师父老头子帮我定了什么婚约,可我还没同意呢!”陈若文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就算是我跟你孙女结婚,想让我叫你爷爷,你做梦吧!”
“好了,帮你治疗我也很累了,要去找个地方休息了!”
陈若文张嘴打了个哈欠,刚刚施展回阳针差点把他弄虚脱了,正好看卫老头似乎有什么话要与卫清研说,说了一声转头走出房间。
“丫头,爷爷替你选的老公不错吧!”
卫老头那怕现在虚弱的躺在床上,依然不改小孩心性,转而调侃起自已的孙女。
“爷爷!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
卫清研嗔怪一声,脸上的红霞更浓。
“好,好,我不说了,把我昏迷之间发生的事详细的给我说一说。”
随着卫清研事无巨细全部娓娓道来,卫老头脸上布满了寒霜,过了许久才轻叹一声,让卫清研出去。
“等一下!”
刚刚从楼上走下来,杨明义走了上来,堵住了陈若文的去路。
陈若文有点好奇起来,之前自已表现出来的手段竟然被没有将杨明义给震住,他还有勇气站到自已面前的勇气,这一点颇为难得。
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现在可以肯定卫老头身上发生的事情跟杨明义脱不了干系。
陈若文眉头一挑,看着杨明义,没有说话但是眼色中的轻视之意表露无疑。
他这个表情,让杨明义更加的愤怒,跟陈若文面对面,眼中流露出威胁的神色:“我不管你是不是卫清研的未婚夫,你离她远点!”
“你在威胁我?”
陈若文的目光瞬间变冷,像是一把利剑,直刺杨明义的眼底。
杨明义眼神一缩,心神一颤,内心泛起恐惧之意,脚步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却马上再一次逼近,被陈若文一个眼神逼退,让杨明义恼怒异常。
“威胁?”杨明义扯出凶狠的笑容:“不至于,我从来不威胁人,我只用事实说话。如果你对我的话置若枉闻,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即然这样,我不如先下手为强!”
陈若文摸了摸下巴道。
“什么!”
杨明义不是没有听清,而是不相信陈若文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