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这些保安一天也不知道干些什么事,这样的穷鬼进来也不阻拦阻拦。”
“医生……医生……”
一名妇女无助、悲痛的哭泣声,在医院回荡着。
当日陈若文之所以会晕倒,完全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在医院里住的是高级病房,每天还有一对姐妹花来医院伺候。
刚从外面晨跑回来,经过医院大厅门口时,恰巧听到妇女哭泣的声音,还夹杂着争吵声。
陈若文皱了皱眉,走进医院大厅,医患纷争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避免不了的。
“大妹子,你就听哥一句话,趁早带着孩子去其它医院吧。”
四名保安将哭泣的妇女围在中间,一名保安看不下去了,他的家庭情况也不好,没上过一天学,到海滨市来找工作,只能寻找那些不需要看学历的。
他是一个母亲的儿子,一个女子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整个家庭的主要收入全部在他身上。
一名保安一个月的工资能够有多少呢?他每天省吃俭用,舍不得吃早餐,只是想让上小学的女儿能多买一本学习资料。
每次与家里人通话,他的心在疼痛,他告诉身在远方的父母妻儿,他在城里面生活的很好,住在大房子里,吃着好吃的饭菜。
至于他的工作,他没敢说实话,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妇女跟保安都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
“医生,我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地板上有着鲜红的血迹,那是妇女磕头向医生求情所致,她的额头已经破了,鲜血沿着脸颊滑落,对此妇女却是毫不在乎,依然一个接着一个的磕着头。
看热闹的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缺少,妇女磕头求情,立即吸引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然而却没有一个肯上前来替妇女说一句话。
陈若文好不容易穿过看热闹人海,来到妇女的身边,看了一眼那名戴眼镜的男医生,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大姐,你快起来吧,有些人妄为医生,却没有救死扶伤的心。”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让我看看你的孩子吧。”
说着,陈若文就去拉地上磕头的妇女。
妇女一听,犹如在茫茫大海中,寻找到一块朽木一样,对着陈若文磕着头,哭泣着说:“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这是一位小女孩,小女孩脸庞苍白得不见血色,小嘴乌青,双眼紧闭,浑身冰冷,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孩子。
“哼“男医生一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想当英雄,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冷哼一声,不削的看着陈若文。
“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是不是平日里电视剧看多了,还想充当英雄。”
“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吧,等一会下不了场可就搞笑了。”
“还有,你们这些保安,是不是不想干了,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医院?”
男医生见死不救,本就让陈若文心生厌恶,此刻男医生又说着嘲讽的话语,算是彻底惹怒了陈若文。
“我可不像某些人,穿着救死扶伤的白大褂,却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情。”
男医生一听,不乐意了。
“小子,既然你要逞强,那好今天我就看看,你如何医治这个快要死的小女孩。”
妇女一听医生说自己的孩子就要死了,哭泣声中的悲痛,让人听后都忍不住想要落泪。
如果这个小女孩没有生病,那这个家庭说不定就是一个快乐的家庭。
可小女孩病了,整个家庭往日里的欢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愁容。
“这可是你说的。”陈若文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男医生,“如果我将小女孩救治回来,你打算如何?”
“小子,如果你能将这小女孩救活,你让老子跳脱衣舞都行。”
男医生可不相信陈若文真能治好小女孩,他之所以不救治小女孩,原因有二,一是从妇女跟小女孩的着装来看,他们的家庭不可能是富裕家庭,也就是说,即使救治他也不能从中捞取油水,甚至有可能妇女还付不起昂贵的医疗费。
至于第二点,则是小女孩的病,是一种他从未见识过的病状,他也没有治好的把握。
陈若文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我可不想看一条畜生跳脱衣舞。”
“我也不为难你,如果我能治好小女孩,从此以后你都不能再踏入医学界。”
“像你这样的垃圾,只会给医生这个伟大而神圣的职业带来污点。”
男医生肺都快被气炸了,他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的轻视过?那些来找他看病的人,哪一个胆敢不给他红包的?
“好好好。”男医生被陈若文的话刺激的不轻,“只要你真能治好她,老子以后绝对不会踏入医学界。”
“相反,如果你不能做到,今天老子就要让你爬着离开医院。”
男医生的话,陈若文直接无视,如果这世上还有他医治不了的病情,那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小女孩的病,在别人眼中兴许是疑难杂症,可在陈若文眼中,这都不算事。
“放心,你会求我饶恕你的无知的。”
“你……”
男医生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太不顺了,遇上一个穷鬼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说自己会求他?
这可能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