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人数上有优势,那我就放心了,反正你小心点。”沈东飞叮嘱道:“曹越这小子滑头得狠!”
“一个穷b学生,再滑又能怎么样,不过就是条小泥鳅。”张越泽满不在乎的道:“今天我就把这条泥鳅给炖了!”
“其实,当初高连海把你打伤,你就应该动用父亲的关系,直接把高连海给办了。”沈东飞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放着在警方现成的人际关系不用,非要跟高连海正面pk。”
“高连海这种穷学生,要是也需要我动用老爷子的关系,是不是太给面子了?!”冷冷一笑,张越泽非常不屑的道:“我偏不动用司法机器,就是跟高连海正面pk,打到他们这些人心服口服为止。”
沈东飞立即提醒道:“你还没摆平高连海呢,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曹越,局面越来越麻烦!”
“几个穷b凑在一起,那就是一帮穷b,你还真以为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轻哼一声,张越泽大大咧咧的道:“总之,这些事儿你就别关心了,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赶紧去服表系那边找两个妹纸,洗干净了之后扔到我床上。等我这边灭了曹帮,回去让这两个妹纸给我庆功,这可比你咧咧这些有用多了。”
沈东飞又叹了一口气:“你太轻敌了!”
“我做人可没你那么憋屈!”张越泽对沈东飞很是不屑:“让人砸了车,结果连屁都不敢放,枉你特么还是个富二代。”
沈东飞收到风声,青虎堂今天全体出动,猜到了肯定是有事情,所以才给张越泽打电话。
因为沈东飞隐隐有一种预感,今天张越泽可能会有麻烦,可是不管怎么提醒,张越泽始终不把曹越当回事。
这让沈东飞非常无奈,该说的既然都说了,跟张越泽又聊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张越泽正准备给东北同乡会打电话,山顶那边传来一阵呼呼拉拉的响动,随之出现了密密麻麻一群人,足足有二百人之多,大多穿着破旧肮脏的迷彩服。
他们有着黧黑的面庞,身上带着以种乡土气质,张越泽判断出了这些人的身份:“哪来这么多农民工?”
李志龙发现有些异样的地方,立即悄声对张越泽说:“咱们是不是先躲开?”
张越泽听到这句话,立即仔细打量起这些人,发现每个脸上都是杀气腾腾,手里还拎着镐把子,正怒目看着自己这里。
“艹!瞅你的怂样,让一帮农民工吓成这德行!”张越泽抽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里晃了晃,同时高声问对方:“你们是哪的?”
话还没说完,那些农民工好像听到了号令一半,高高举起了镐把子,“呼”的一声涌了上来,同时嘴里不断的发出叫骂声。
张越泽本以为附近有建筑工地,这些农民工都是过路的,却没料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更是没明白对方为什么动手。
一时之间,张越泽乱了阵脚,对手下嚷道:“给我砍他们,上啊,让这帮屯迷糊知道咱们的厉害!”
青虎堂听到张越泽的号令,慌忙拎起家伙,向农民工迎了上去。
结果,双方甫一接触,青虎堂立即就落到了下风。
双方同样好勇斗狠,经常参与各种殴打,不欠缺经验和技巧。
但是,整日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农民工在身体素质上,要远远超过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虽然青虎堂下手也够狠,却很是爱惜身体,很怕受伤,完全不若民工那般拼命。
由于上山的路太窄,双方很快就混杂到了一起,叫骂声和受伤后疼痛的喊叫此起彼伏。
数百人从路上撕斗到了旁边的树丛中,从器械的互殴发展到近身撕扯,许多人被打倒后从山腰向山下滚了下去。
张越泽刚一刀捅在一个人的大腿上,就被镐把子砸到了肩膀上,又被一脚踢在了脸上。张越泽顺着对方的力道倒在了地上,随后被五六个人围了起来。
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于是张越泽被迫放弃了反抗,扔掉匕首,像虾米一样躬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抱住头。
李志龙更倒霉,还没等出手,就被人打中后脑昏了过去。
先前被高连海狠狠教训之后,张越泽多少有了些挨揍的经验,知道如何保住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