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凝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知道所有这些事的几个人，当然最主要是张宾凯，对曹越的做法都有些疑惑。

曹越愿意给张宾凯帮忙，愿意给萧伯翰帮忙，却始终把谭凝紫拒之千里之外，如此厚此薄彼很定让谭凝紫很不爽。

虽然说曹越每一次帮忙都不是无偿的，但给谭凝紫帮忙同样有很大的好处。如同谭凝紫这样的尤物，也不知道多少男人做梦都想推倒，而曹越只需要拿起笔来随便划拉几下，就可以跟这样一个尤物玩个痛快。

事实上，曹越说的完全是实话，帮忙要区分对象，这是一条重要原则。

过去谭凝紫看起来像是张宾凯的女朋友，后来谭凝紫竟然勾引自己，再加上张宾凯主动澄清，曹越这才知道两个人并非男女朋友。

问题就在于，如果谭凝紫真的是张宾凯的女朋友，曹越还真就可以帮忙，因为张宾凯可以做谭凝紫的信用保证。

既然谭凝紫没有信用保证，曹越根本不了解这个人，那么这个忙帮了就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

谭凝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曹越没再说什么，车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刚好，车子路过一个酒吧， 谭凝紫提议：“进去喝两杯？”

曹越反正没什么事儿也就答应了：“好。”

进了酒吧，谭凝紫请客，要了一打科罗娜，开了两瓶之后，分别往里面塞了一片柠檬，然后递给了曹越一瓶：“你当着我的面给张宾凯作画，又当着我的面给萧伯翰作画，唯独不给我帮忙，让我很尴尬。”叹了一口气，谭凝紫说道：“我现在知道原因了。”

“知道就好。”曹越跟 谭凝紫碰了一下瓶子，一仰脖就喝掉了半瓶，然后接着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这些原因，因为你也算这个圈子里的人，但这不等于我改了主意。我说的这一条，是我处事的基本原则，我能活到今天也靠的是这个原则，不会为任何人破例的。”

谭凝紫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曹越：“你真的只是一个大学生？”

“当然是真的。”

“你的这份心思可不是普通大学生能有的。”谭凝紫不住地摇头：“我接触过很多官场老油条，你知道吗，你跟他们一个样，普通大学生没那样的环境和阅历，怎么可能锻炼的出这样的心机？！”

“我是自学成才。”

“好吧，既然你对我不放心，我就告诉你我到底是什么人……”谭凝紫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一个掮客。”

曹越微微一挑眉头：“哦？”

“我靠着姿色游走于各路权贵之间，给自己积累了丰厚的人脉资源，然后利用这种资源为人平事，从中谋取利益。我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动一下嘴皮子就能过上钟鸣鼎食的生活，但我感觉非常累，因为我所接触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顿了一下，谭凝紫接着说道：“我没告诉你我为什么需要曹越的字画，其实原因跟萧伯翰差不太多。我从国外进了一批电子设备，在国内也找到了买主，因为报关手续不全被扣下了。能给萧伯翰帮忙的那个人，也可以给我帮忙，因为这个人是曹越的粉丝，我就需要用曹越的字画摆平他。只要能把这批货给我放出来，我也就可以退休了，不需要再跟任何我不喜欢的人打交道。”

曹越问了一句：“包括张宾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