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勾起了一个令我无比熟悉并惊悚的笑容。
眼前一阵晕眩,下一秒我就被他紧紧箍在了胸膛与墙壁的窄小空间里。
“师生关系?”他轻轻一挥手,我手腕上的皮肤便完好如初。
“师生关系,那看来我要让‘教授’好好回忆一下了......”说着,他便猛得堵住了我的嘴唇。
在霍格沃茨宽敞明亮,随时可能会有人光顾的走廊里,一张陌生的面孔死死贴着我缠绵悱恻,而他的每一缕气息、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却都是那样惊人的熟悉。
确实刺激。我恍惚的大脑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似乎过了几百年,那人终于离开了我的嘴唇,开始亲昵的用鼻梁蹭着我的耳朵。
“......雀斑挺可爱的。”在唇齿交缠的间歇中,我喘息着调笑。
耳畔清晰的传来了牙齿碾磨的声音,当我心里正盘算着还要不要再加一把火的时候,那人已经变换成我熟悉的样子,再次封住了我的一切言语。
眼前传来一阵阵晕眩,我颤着睫毛,晕晕乎乎的伏在他怀里喘息。
“‘教授’,还喜欢刚才的吻吗?”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结尾处轻轻勾起,仿佛也勾到了我的心底。
头皮瞬间发麻,我暗自活动了一下发软的手脚,努力压下那股羞耻感与该死的激动。
“托马斯......”
“tom。”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下的嘶哑。
“tom。”我的语气中带有丝丝得意的笑意,随即耳垂便传来一下惩罚般的刺痛,“与你的对手如此亲近,不觉得太危险了一些吗?还是你的手下终于成功闯进神秘事务司了?”
他染着□□的慵懒眼神瞬间凌厉起来,诡异的红光在翻滚着的漆黑双眸中不停闪烁,携卷着极度亢奋和激动的神色。
“是你。”
他紧紧盯着我,已然充斥着血红色的眸中闪过了转瞬即逝的狂热和痴迷,以一种全新而审视的眼神注视着我。
“精妙的魔咒,法阵极具欺骗性,隐秘的陷阱足以让那些蠢货半死不活,却毫无黑魔法的波动。我就说,我就说,那个整日和麻瓜厮混在一起的书呆子没有邓布利多绝对完成不了如此有趣的东西。你用了什么?致幻剂?还是什么古老神秘的魔法物品......”
他死死盯着我,眉眼间溢出了发自内心的赞叹和诡异的骄傲,与思量后隐隐涌起的怒意,交织成疯狂而扭曲的样子。
在他思忖的时候,我的魔杖悄悄戳在了他腰间。
“多少年了,我怎么也该有些长进。”我挑起眉头看着微微发愣的男人,“记住,我不是你豢养的宠物,更不是对你余情未了的爱人。奉劝你早日用衡量对手的眼光审视我,否则迎接你的只会是失败。”
他极为幽深的凝视着我,眸中极端而激烈的情绪反复交替,凝结成一片复杂而诡谲的晦暗。
过了许久,他静静的开口,说的却是令我哭笑不得的话。
“你说,你爱我。”他没有顾忌腰间的魔杖,而是探身轻轻咬住了我的鼻尖。
而我竟在咫尺间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份隐隐约约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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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说好的爱我呢?
你们的脑垂体宝宝提前改签回来了......北京进京的所有航班都要检疫,把护照显示是湖北祖籍的请下去检测体温,然后又拉到其他地方去做检查,留我们剩下的人在飞机上等,吓得腿都软了,幸好没事儿......我们自己打算在家隔离,和公司请假了,两个礼拜之后再去上班......
在泰国疯狂的暴走找药店,找了两三个整天,累到快中暑了,才买了一点儿口罩,本来打算捐一部分给医院,回来发现好像是民用级别的,医院不收,那就把十几个护目镜给寄过去吧,虽然少,能有一点儿是一点儿吧,真的尽力了。
为我们,你们和所有家人们祈福,大家一定都会平平安安的。没事儿干就来看看文章,评评论,聊聊天,放松心情,我这几天多存些稿子,回头给你们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