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你下属面前就那个样子也挺好的,省得西格纳斯的大女儿成天到晚浮想联翩。”我像是毫不在意般随口提了一句。
他却似乎有些开心,表现形式是......手臂放松了一寸。
我赶紧往后挪了挪,感觉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正当他有些不满的望向我的头顶时,门外的一声巨响将我们从亲昵的温存中猛得敲醒。
“不要出去。”他倏地起身,撂下一句话后便匆匆消失在房间中。
温暖的房间突然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清冽霸道的气息。我缓缓吐了口气,丝毫不见方才的虚弱,眯起眼睛,大步走到了房间的另一端。
手下猛得用力,随着一声闷响,沉重的雕花窗户缓缓打开,燥热的暑气争先恐后的扑到了我的脸上。
耳边传来一阵窸窣的拍打声,一只纯白色的雪鸮抖动着翅膀,轻手轻脚的站在了华丽的窗框上。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了一封折叠好的书信,绑在了它的腿上。
“去吧,海德薇,路上小心。”
我静静注视着它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瞥了一眼身后,用力将窗户牢牢的拉回了原先的位置。
轻挥魔杖,我将扑面而来的尘土清理一新,又谨慎的消去了部分残留的热气,最后把魔杖插回腰间,平静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没过多久,tom便回来了,身上却携卷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该死的邓布利多!愚蠢的马尔福!”他扭曲的咒骂着,挥手将一个狠厉的魔咒打在了华丽的墙壁上,引得一阵剧烈的震动。
过了许久,他才从激烈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墙壁也在一个深呼吸间恢复如初。
“怎么了?”我这才缓步走过去,坐在了他身前的椅子上。
“没什么,不过是愚蠢的下属罢了。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不去床上歇着。”他没有看我,径自走到了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侧对着我。
“好一些了,床上闷得慌,我起来转转。”
不过,没等坐下来休息多久,他又猛得站了起来,消失在原地。
我已打定决心在他的底盘上待下去了,倒是不急,只从书桌上翻出几张空白的纸,开始安静的写写画画。
时间如白驹过隙,流逝得飞快,转瞬间炽热的暑日已然悄悄落下,徒留一片火红色的晚霞。
我放下笔,收好纸张,反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变得不再滚烫的额头,用力伸了一个懒腰。
忽然,我想起来一件事。
“格鲁?”
话音未落,格鲁便“噗”的一声出现在我的面前。
“尊贵的夫人,格鲁在此听从您的吩咐。”格鲁猛得鞠躬,脑袋几乎要垂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