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嫂嫂。。实在不好意思,光记得亮相了,忘记了您的感受。。弱弱的问一句,俺这背影可比头的风骚那么一点点?哦,对了俺头叫肖胜。。俺叫河马,你可以叫俺‘小马马’。。”听到这话的白静,神经中枢有些错乱,这比刚才被刺杀更让她难以接受。。
“你是。。肖胜的。。朋友?那。。那他呢?还有这是怎么。。”愣了少许的白静,终于回神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那啥,你和俺头电话联系的时候,我一兄弟发现你俩之间的谈话有人监听,头的手机肯定不会,那只有你的。。所以他就让俺过来,暗中监视四周,刚才之所以让您受惊,主要是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人在下面放风,我估摸着嫂子也是习武之人,应该不会有啥差错,谁知刚上来就瞅到这一幕,你千万别跟头说啊,不然,我是伤心又伤身。。”
“那肖胜呢?他怎么。。。”
“你是说他咋没亲自来是吗?俺头说了,任何想要打他女人注意的人,都得死翘翘,接收到信息后,头,已经带人第一时间赶了过去,不过头让我传句话给您,他不会耽误今晚的洞房花烛夜的,还有,让你洗白白。。”说到这,河马不好意思的挠着自己的头顶,那样子特憨厚无害。。
霎时间,暖心无比的白静,目光呆滞,整个人沉溺在幸福的甜蜜之中。。
“嫂。。嫂子,那俺就不耽误你准备准备了,这厮俺带下去了。。”
“啊?好。。好,那个。。河马,谢谢,抽时间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吃饭就算了,帮俺介绍个对象呗,天天被头当‘丫鬟’使唤,整天跟‘婊、子’似得只能晚上才能活动,是个正儿八经的妹子都不愿搭理俺。。”听到河马这‘确切’的比喻,白静‘噗’的一下笑出了声,轻声的回答道:
“行,原来你们的头,那么惨无人道啊,你跟着她干什么?还不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嫂子。。你刚才说的话,我什么也没听见。。”说完河马,赶紧收拾着残局,嘴里一直嘀咕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说完,跟火箭似得,赶紧冲向安全通道,连电梯都没坐。。
看到这一幕的白静,笑意更浓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纳闷,肖胜这厮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让他的弟兄如此怵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