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鲲波澜不惊的反唇相讥:“微臣是怕百姓无故受战争所祸,大渝国建国数十年,历经三代国君才有了现在国泰民安的局面,此战师出无名,胜与不胜都对大渝不利。就算真的跟大靖国宣战,谁又能保证我们一定会赢?花费人力物力打一场没有把握住的仗,让无数大渝的好男儿枉送性命,不知五殿下于心何忍?”
“哼,我只知道大渝国的尊严是不容其他国家侵犯的。大靖国觊觎我国山林在前,不好好教训他们,如何能对得起我边关将士?”司徒严不服气的说。
司徒复山的眉头不由的微微皱起,忽然问道:“严儿,若是让你领兵,你可有把握一定会胜?”
司徒严前一阵子听上官启云献计,若是陛下想进攻大靖国,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所以司徒严才会提议出兵。
听父皇这样问起,司徒严心中一喜,马上回答:“父皇,儿臣不敢有十成把握,但有七分胜算。若是父皇愿意让儿臣亲自上战场,儿臣一定不负使命。”
司徒严答得很干脆,很自豪,他觉得只要自己这一战能够凯旋而归,太子之位肯定非他莫属。
可是,陈锦鲲却不咸不淡的说道:“五殿下真是好赌局,用七成的把握搭上我大渝国数十年的基业和成千上万将士的性命,这还真是个好买卖。”
此话一出,司徒严马上一张脸气得发黑。
司徒复山把眉头一拧,又转过头问司徒玉道:“玉儿,你看呢?”
“回父皇,儿臣也不提议与大靖国开战。虽然这两年我国军力渐强,如今又有从野丘国弄来的二百匹战马,但‘征兵令’刚实行没多久,收效还甚微。而儿臣督建的军工作坊才刚刚起步,所生产的兵器有限,儿臣一直想开发出更强大的兵器来,这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人力和物力。前一阵子大渝才刚刚解决军饷问题,现在就开始向其他国家宣战,实在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没想到司徒玉居然跟陈锦鲲是一样的想法。
司徒严把眼睛一瞪,不满的对司徒玉说:“六弟,难道你宁愿我们大渝受辱,也不想出兵吗?”
“五哥,大靖国已经送来书信向父皇解释,现在又派使臣过来,真的谈不上什么受辱。如果五哥真觉得受辱,就应该整肃好军营,免得再出现像裘晖之类的军中败类。”司徒玉冷冷的说道,把司徒严更是气得半死。
“裘晖只是少数,我刚接手军中的事物不久,很难做到面面俱到,难不成六弟是对我做的事情有何不满?”司徒严虽然是军中之人,嘴巴皮子倒是蛮利索。
“好了好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清楚了。”司徒复山不由的又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他最近真的很为这两个儿子头疼,原本是想让他们上朝历练一番,两个人倒是真掐起来。他刚才故意问问他们的意思,就是想进一步试探两个儿子之中,究竟哪一个将来更适合坐在皇位上。
“打仗虽然可以立威,却不是长久之策。要让其他国家对我们俯首称臣,还需要各方面都比其他强,才能不战而威,严儿,你懂吗?”司徒复山对司徒严循循善诱道。
司徒严一听这话,心中一凉,知道这事肯定没戏了,不过他脑子转得快,马上又对司徒复山说:“儿臣明白,儿臣刚才只想到打赢大靖国,为父皇讨个公道,所以才一时冲动。”
这话听得司徒复山心情一悦,微笑着说:“严儿,你有这份心很好。但作为国君,考虑的不仅仅是个人的痛快与尊严,国家和百姓的利益才高于一切。”
“儿臣受教了。”
虽然司徒复山没有答应出兵,但听这意思,已经有一点培养未来国君的味道,这让司徒严心中很是欣喜。
司徒复山又对陈锦鲲说:“过些天大靖国的使臣就要来了,锦鲲呀,你是礼部大夫,就由你负责接待吧。”
“微臣遵旨。”
#####今天到周末依旧是每天三章,这书我写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个新的想法,女主的性格还不够张扬,如果让她换一个地方发展或许会把她擅长赚钱又无良的性格拓展出来,男主的爱情似乎来得太简单了,要虐一虐男主才行。在下一卷里我会尽量回归到种田文的本色上,在下卷卷末时男女主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灵魂深处的另一个性格,也许我要挖掘一下,希望你们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