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复记之后,曾经派人打探过那个煤矿的下落,这五年期间曾经有两拔人去过那里,像是在确定那煤矿的确切地点。”
陈锦鲲恨恨的说:“这个卑鄙小人,害了你还不够,还想把煤矿据为己有,真是可恶!”
阿瑜轻轻一笑,“他是不会得逞的,因为我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陈锦鲲好奇的问。
“只要我凭记忆,派人在那边开采煤矿,那里以为我要下手,肯定会提前行动,到时候文书在谁手中,就证明谁是唐贤的同党。”
“好计策,我明天就去办!”陈锦鲲赞同道,如今的他已经跟小媳妇一条心,这些年陈锦鲲常常后悔,如果当年顶住压力,跟阿瑜一同进退,也许就没有当年的悲剧,事到如今,他不会让当年的悲剧再一次发生。
“你刚才说有两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阿瑜问道。
陈锦鲲的脸色开始变得黯淡下来,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忧伤,“这些年,都是由我跟耶律大人一同辅佐陛下,可是,左相的身体一直不大好,前一阵子我休假,听说他的旧疾又复发,这才让我提早回去帮忙。最近这一段时间,他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陛下请自派御医也医治不好,大夫说,他已经时日不多了。”
耶律旭阳,司徒复山的左膀右臂,当年要不是他千里迢迢的奉旨接自己回京,也没有当年的种种。
当然不能全部怪罪于他,但怎么说当年的事情都和他有关,叫阿瑜不埋怨他可以,但要她跟陈锦鲲一样对这位学监大人敬爱有加,阿瑜觉得自己办不到。
阿瑜听完,抿唇一笑,“我看他多半是因为我回来了,引起他旧疾复发吧?”
“阿瑜,我知道你放不下过去的事,只是耶律大人他毕竟是我的恩师,况且当年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我不怪他,只是不想跟这种人有什么瓜葛。怎么,你要我跟你去探望他?”阿瑜有些不悦的问道。
“不是我,而是你。大人他想见你最后一面。”陈锦鲲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的说出了原由。
阿瑜不由一蹙眉,“见我?”刚才说是因为自己而引得耶律旭阳旧疾复发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但听陈锦鲲要自己去见他最后一面,倒是不幸被自己言中。
陈锦鲲怕阿瑜为难,“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去,我便说你身体不便。”
“不,我愿意去。”
阿瑜也想看看,耶律旭阳这葫芦里面究竟卖着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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