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来试试?”
月初抿唇不语,直直看着萧戈:“你想做什么便做,我腿脚不便,不想动。”
萧戈嗤笑一声后轻合掌,叁名身强体壮的侍卫便陆续走进屋内,白术看到叁人的时候下意识地僵住身体,叁人也略有迟疑,尴尬地看着地上的白术,不过全都慑于萧戈的存在,恭敬地俯身行礼:“见过世子。”
“衣服都脱了,过来。”
白术脸上有些惊恐,甚至有抗拒之色,被萧戈一巴掌抽在臀上,屋内只听见一声很响的巴掌,白术眼眶通红低头咬紧牙关不敢再动,月初将目光移过去,思虑了片刻还是没有开口。
萧戈想做什么她很清楚,对白术她不该有同情之心,也不该被萧戈布控的陷阱掐住,一旦她开口替白术说话,后面只会一点点陷入这个泥淖中,万劫不复。白术是很可怜,好好一个王府侍卫首领因无妄之灾沦为胯下之物,被锁住男人应有的权利,被他人支配身体快感,成了他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这一切的根源在她,也在萧戈。
她手指轻轻趟过桌面,看着桌角雕刻的月枝星藤纹绘,克制住开口的欲望,犹如一个局外人漠然地旁观眼前荒唐。
教公搬来一张一尺二高的竹榻,白术按照指示爬上竹榻,长发被全部束起露出端方俊雅的轮廓,他躺在竹榻上被教公揉捏着两枚玉卵,弓起臻首四肢颤动,在教公熟练又娴熟的技巧下呻吟低喊,胯下六寸势峰彻底勃起,高高挺立在光洁的腹股沟之上,朱峰顶上赤霞珠乱颤,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吸一放,腹肌阴影时深时浅。
“嗯哈——”
白术双手抓着竹榻两侧闭着眼难堪地淫叫,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如此反复,整个胸膛都慢慢变成赤红色,胸前茱萸颜色更甚,被拆去之前白玉乳环,又戴上一对球形铜铃,铜铃声音清越悠扬,小小铃铛上是精细的春宫图,一个上描观音坐莲,一个细琢蟾蜍滑石,这般精湛雕工全都浪费在花间淫事之上,管窥蠡测,可见萧国当下风气。
“这身子可真淫荡,比罗帷之下花翻露蒂窦小含泉的客妓还要软还要媚,轻轻一碰就能出水,倒是不枉罗教公好一番调教。”
一旁的教公见状不仅凝眸惊叹,白术闻言更是羞愧,这催情之药可随意拨动情欲之弦,非他之意志可控,身前教公五指轻拢慢捻揉搓捏拔,搅皱他一池春水,又掀起滔滔欲海之宫商。
玉茎胀大弹跳,精关即将失守,教公见状狠掐他根部,一手按住险些被射出的尿棒,低头轻笑道:“白公子身子敏感,易把持不住匆匆交出阳精,这可是绝对不行的,按照白公子这情动的次数,一回调教没做完便会透支精元,极其伤身。”
白术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里通红含泪,扭头看向稳坐如磐石的白月初,忍不住张口想叫她,但看着她清矍漠然的面孔,冲到口边的求助与渴望又及时被扼住。她不会帮自己,她那么聪明从一开始就明白世子之意,怎会舍身入这困局。
“啊……不,不……”白术忽然痛苦地叫喊起来,教公猛然抽掉他玉茎里的尿棒,刺激和疼痛还有密集的快感几乎直达顶峰,白浊在收紧的掌心甩出很长一串,他大张着双腿哭着不断收紧小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