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在萧国十年,被囚萧国都府时多是梳青丘女子发髻,后迁到楚州后便按照萧国女子梳发习惯,只是她虽未出阁却已尝鱼水之欢,所以用的佩饰一向是毫无顾忌,无论簪钗还是珠花其实都用。
他没有专门梳发的篦子,只能用木梳将她长发从头梳到尾,然后一股股编成发辫,在她头顶盘成发髻,然后用两股的朱钗固定发髻,又取几只粉白色的珠花簪在她发髻间,才算完成束发的任务。
“属下去打水给您梳洗。”
白术翻身下床,将上下两间白色中衣穿好,套上靴子就去外面给她打水。
月初伸手摸了摸耳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清明的双眸多了几抹深意。说来可笑,她和那么多男人翻云覆雨,可是除了那些伺候她的侍女,只有白术这么一个男人从头到尾服侍过她。
更为可笑的,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做得越多越细致,她就越舍不得杀他,而他就能套到更多消息。
萧戈和白术都把握住了这点,毕竟连条狗都知道,这十年她过得有多可怜。
她这一生活着就像个笑话,六亲不近,被褚师和梁帝利用,被未婚夫抛弃,又像青楼客妓一样在一个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被萧戈变换着手段调教折磨……
只要一点点甜头,兴许就能让她感动。
她也的确是有那么点感动,只是太微薄,甚至来不及反复体味就会从心口消失。
白术很细心,月初不知道他起得多早,只知道她醒之前,他已经练完功,洗了澡,甚至还一直在灶房里添柴烧着水,所以她一醒就能有热水简单洗浴。
白术将她体内已经稀释的精液全部抠出,用温热的水将她私处清理干净,又用手指挖了一坨淡绿色的药膏碾在她小穴内,将每一寸媚肉都涂抹到尾。
月初合上腿的时候,有一点点情动,但并没有打算继续沉溺情欲。
白术坐在床边,食指指腹沾着药膏涂在她胸前的红樱上,神色专注认真,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若是单看他表情,谁能想到他这么一副正经面孔,却用指尖捻着女人的乳珠。
月初在心底浅叹,张开两臂任由白术双手穿过她腋下,将襕裙从背后慢慢收束到她胸前,用粗糙修长的手拢着她温软的乳往中间推了推,低头替她将襕裙系带系好。
“紧么?”他低声问道。
月初摇了摇头:“你怎么会这些?”
“学的。”白术头也不抬地答道,顺手拿了新的中衣给她穿上,又为她穿上淡粉色的襦裙,套上藕粉色短衫,系带系好后配上一块龙鱼羊脂玉佩,才算彻底为她装扮好。
这体验倒是头一回,之前他虽也帮忙,但她嫌过于麻烦,中途都是自己将衣衫穿好,没让他从头服侍到尾,看来昨夜他感觉自己太过恣意狂放,今天生出了愧疚,才会这般细腻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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