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冰凌娇躯一颤,绝美的脸蛋猛地煞白,从小到大她被人奉为仙子一般,还从未受过如此辱骂,顿时几乎一口鲜血要喷出。
“还有你,祝红雪?”西门无涯怒视东方冰凌身边的祝红雪道:“东方冰凌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天天缠在身边,你是想要做什么?非但如此,你身为青年第一高手,阳顶天只不过刚过启蒙。你却对他痛下杀手?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吗?”
祝红雪冷冷瞥来一眼,竟然连解释都不屑。
东方冰凌长长呼吸一口气,然后扬起秀气绝伦的下巴,冷道:“西门城主果然口舌凌厉,那我也想问几件事情,请您回答。”
“请!”西门无涯道。
“第一个问题,我父亲身为天下第一高手,修为是不是很高?眼界是不是很高?”东方冰凌问道。
“当然,东方师兄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敬重的人。”西门无涯缓缓道。
“既然他眼界非常高?为何又会挑中阳顶天这样平庸之才呢?一个已经二十来岁的男人,竟然刚过启蒙期,我也看过他的玄脉天赋,非常非常平庸,连进我yin阳宗的杂役弟子都不够格,我父亲又怎么会挑中他为yin阳宗主继承人呢?”东方冰凌道。
西门无涯还没有回答,东方冰凌继续质问道:“第二个问题,之前有人看过在来yin阳宗的路上,阳顶天就在云霄城的座舟上,而且与西门城主朝夕相处,关系莫逆?请问,有这么回事吗?”
西门无涯点头道:“有这么回事?”
东方冰凌道:“云霄城世世代代都想夺回yin阳宗正统之位,正常方法无法成功。那假设是不是可以换一种方法呢?用间,让一个人拿着父亲的遗物上yin阳宗,宣称我父亲收他为徒,立他为继承人,将我许配给他。而这个人恰好是你云霄城的人,那么二十年,三十年之后,yin阳宗便是你云霄城的了。”
“如果这事情属实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西门城主和我父亲的死有着某些瓜葛呢?”东方冰凌冷冷道。
西门无涯微微一愕,缓缓道:“东方小姐的口舌,才真的如同刀剑一样的利啊。”
“好,就算东方涅灭师兄的遗物可以捡来。但是他的遗言呢?他的遗言是灌输入火焰挂饰的,只要和你母亲的飞蛾挂饰一吻合,遗言就会出现?这遗言是你父亲鲜血和玄气融成,这难道也做得了假?”西门无涯道。
东方冰凌侧过绝美的脸蛋,美眸易冷,一咬玉齿道:“什么父亲的遗言?我没有见过,我只听过阳顶天的口述!”
西门无涯一呆,微微有些不敢置信望着东方冰凌,然后缓缓道:“人自贱则无敌,不要脸面的人是无法战胜的。”
接着,西门无涯朝姜松阳道:“姜师兄,话语至此,看来道理是讲不通的了。”
姜松阳道:“本来就讲不通,否则我们怎么会这么多人来。把阳顶天交出来吧,这已经不仅仅是火焰指环的事情了,而是关系到宗主大人之死了,我们要好好审审他,宗主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害死的?”
“明白了,明白了!”西门无涯缓缓道:“道理讲不通,那就打吧。”
“真要打?”姜松阳道:“西门师弟,你觉得你修为和我比起来如何?”
“不相上下?”西门无涯道。
姜松阳道:“你西门无涯在外面闯下好大的名头,我在yin阳宗无声无息,但是论实力我肯定是不弱于你的。二十几年前,我与东方宗主过手,还是胜了小半招。在场高手,我却是最弱,无影师弟擅长杀人之道,我和他对战,虽能伤他,但也有xing命之忧。至于宁不死师叔,强我更不是一点半点。祝宗主我便不说了,我完全难以望其项背。”
西门无涯顿时淡淡一笑。
姜松阳接着说道:“你是宗师级,我也是宗师级,你看来连我都不见得打得过?更可况宁不死师叔和祝宗主,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说要打,不如交出阳顶天吧。”
西门无涯道:“姜师兄,还是打打看吧。”
“你要打,那就打吧。我在几人中最弱,但对你已经足够了,所以就由我来打吧。”姜松阳道,然后从后背抽出一支长达十尺的巨剑。
西门无涯从袖子里面凑出一支不足两尺半的细剑,道:“姜师兄,是下生手?还是下死手呢?”
“死手!”姜松阳道。
“果然是死手。”西门无涯道:“死手也好,我云霄城上一代城主之死你扮演的角sè很不光彩,别以为我不知道。既然是下死手,那就好好将旧账也算一下。”
“要死便死,废什么话?”姜松阳冷笑道,然后手掌往巨刃上一抹,顿时鲜血喷出,沾满了巨刃。
“轰……”鲜血猛地燃烧,整支十尺长一尺半宽的巨刃都在熊熊燃烧,将周围百米的海域都照得清清楚楚。
姜松阳高举烈焰巨刃,身后玄翅猛地展开,足足有十米。
“砰!”如同流星一般,姜松阳猛地跃上半空,然后闪电一般朝西门无涯冲来。
杀气逼人,如同排山倒海,海面上也一阵阵cháo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