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听完缩回身子,眯着眼睛怀疑的看着一边的安璟瑜冷笑道:“你确定?”
“诶,我觉得可行,虽说吧打个耳骨钉不是什么事,不过你老公可是个连漂染头发都受不了的古板老男人。用这招挺合适的不是。而且到时候你在他最烦最心情不好的时候找他岔,无理取闹那种,看他怎么办。”
安璟瑜信誓旦旦的指着杂志内页上的说道。。
赵文舒摸着下巴,现在她是没招了,那就死马当成火马医吧。
“好。”
赵文舒咬着指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过她得先找个人试试水才行,她毕竟也是要打的。
最后安璟瑜傻乎乎的被赵文舒提进了商场。
安璟瑜捂着红彤彤的耳朵,红着眼眶跟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委屈的很。
“为……什么我也打?”
“挺好的,痛嘛,大家一起痛啦。而且我得有个心里准备好不。”赵文舒笑眯眯的催促找安璟瑜付钱。
“那个你怕?你纹身都不怕,怕这个干嘛。”安璟瑜翻着钱包气鼓鼓的吐槽道。
“你又不知道当面我打耳洞的悲惨,难免有心里阴影嘛。”赵文舒抿着嘴解释道。其实整个人心虚的很,主要原因是她有些怕疼,有安璟瑜在前,她也就后悔不了了。
书房
赵文舒手上端着泡好的红茶,笑眯眯的走进了书房。那一脸灿烂的笑容明显带了几分不怀好意。
赵文舒眼睛朝下盯着脚下的波西米亚地毯,步态小心,倒不是怕摔着儿,而是想摔一跤的。
就在赵文舒准备尝试一下的时候。
骆子倾执着钢笔关心的说道:“小心些,那地毯很贵的。”后半句的意思就是,撒了她要赔的。
就是这一句收敛起了赵文舒起来的坏心思。
“嗯嗯,好的……”
赵文舒一本正经的挺直了身子,将勾勒着玫瑰花纹的茶盏放到了骆子倾的右手边。
之后抱着托盘,退到一边。骆子倾面不改色的喝下了那杯这段时间以来明显正常许多的红茶。
“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想去打耳骨钉。”赵文舒勾着手指头,眼睛四处乱瞥。
“嗯……”骆子倾抿着红茶应声,等着她继续说。
“那个我一个人打没什么意思,你陪我去打好不好。”赵文舒前倾身子眨着无辜的杏眼,迷惑性十足。
“……”骆子倾点了点头,迟疑都没有便是应了下来。
骆子倾这般爽快着实让赵文舒难以招架,这么好说话。
“打耳骨那里的。”赵文舒弯腰扯着耳朵强调道。
“嗯……”
“那个你确定?要带一耳朵的那种。你也要打啊……”
“确定,明天就可以去。”
没有达成目的的赵文舒三步一回头看着镇定自若的骆子倾很是好奇,这真是真爱吗?她特意找了今天的,这家伙今天忙了一天,还被公司的董事怼了,明显心情不好低气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