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后靠着椅背,从背包里面掏出一串很是繁杂的钥匙链,这钥匙倒是多,但能供她容身的地方可不多。
酒店会有记录,根本就没法让她安静的处理事情,估计待一半就要被打包带回了,所以得是好好找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才是。
就在赵文舒撇着嘴很是为难的时候,钥匙最里面一把贴着难看贴纸的钥匙吸引去了她的目光。
诶诶……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个啊。赵文舒将钥匙攥入手中,钥匙相互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
赵文舒捏着下巴思索着这里的可行性,应该是可以的,这要是是之前鲸鱼他们借助过的房子,这要是是鲸鱼那家伙另外配的,被她识破以后充公,然后也就一直没有管。
这样想的话,应该还算是隐蔽了,应该不会想到她会在哪里才对。赵文舒思索一番后,暂时决定就在那里落脚好了。
“师傅去佰易花苑。”赵文舒朝着驾驶室的司机师傅,指着手机上的位置吩咐道。
“诶……好。”
确定好位置后,赵文舒着实松了口气,打开车窗任由微凉的风击打着自己的脸颊。
虽说心口堵着一口气很是难受,但现在头脑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刚刚得到消息时候的惊恐,到如今能坦然处直,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不过就是因为这份清醒,她很清楚对方来者不善。
这时间卡的当真正好,所有人都被各自的事给困住难以脱身,大哥骆子倾在法国为最后足以影响骆子倾之后计划的合作案,沈翊则是因为方家的事提早收网,再难分神。
赵文舒手攥着拳头眼神坚定的看着窗外的景象,事已至此,很多事已经不是她不想面对就可以不去面对的了。
她已经被禁锢在过去太久了,这么多年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对她,她累了,也烦了。这次她势必要跟对方来个鱼死网破,为自己挣脱出一条前路。就像简林夕说的,只有将腐肉剔除才是最好的治疗手段,即使痛也总比溃烂下去要好。
至于骆子倾……如果他真的接受不了,她尊重他的选择,毕竟这种事放谁身上都不一定能接受。
她或许会很难受,但身后至少还有家人在等待她。赵文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眼神坚定的望着窗外。
抵达目的地后,赵文舒先转道去了旁边的超市采购,赵文舒一路上赵文舒压着帽沿警惕的避开摄像头的位置,之后提着行李箱跟采购的食物上了楼。
赵文舒站在玄关位置,将钥匙放在收纳钥匙的盘子里。掩着口鼻四处观望着屋子还好,就是味道有点儿重,赵文舒扔下行李,去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给房子通了通风。
就这一会儿的空挡,窗外竟是开始滴起了棉细的雨丝,高层的冷冽的分夹杂着雨丝打在了她的脸上,不经让她打了个激灵,这还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