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围在这里做什么,马上去查监控,还有照顾小少爷的保姆去哪里了。”老爷子开口主持大局谁还敢再说什么。
医院
赵文舒缩在骆子倾怀里,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这是真疼钻心的那种疼。
“没事的,没事的。”
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指着刚刚照的x光照片朝着夫妻二人道:“右手轻微骨裂,幸亏手上裹的多稍微护着些,不然就真断了。不过赵小姐……您这次是真得打石膏了。”
这医生就是白天给赵文舒打石膏的医生,这里是赵文晅之前投资的私人医院,所以给赵文舒行个方便还是可以的。
赵文舒在车上的时候,担心去其他医院暴露,所以临时让骆子倾转道来了这边。谁知道又跟这大夫撞上了,平白给这大夫看了笑话。
赵文舒侧身到一边用完好的那只手捂着脸,丢脸丢大发了。
不过丢人还不忘抱怨骆子倾以此发泄自己气愤:“……我造的什么孽啊,我这辈子都不跟你会骆家了,这还没怎么呢就身负重伤了以后还得了。”
“好都是我的错,那个大夫要不在安排做个ct吧,这全身上下都做一遍。”骆子倾给赵文舒加码道。
“你们想的话当然可以,保险些。”医生没有拒绝反正他们出钱的。
“干什么啊。”赵文舒却是不愿意哭丧着脸抱怨道。
“这胳臂摔坏了难保其他地方没事,一道检查一下。”骆子倾可不管赵文舒的反抗情绪,这摔下来还是太危险了。
“呜呜……”赵文舒说不过只能任骆子倾处置了。
于是当晚赵文舒无可避免的在医院过的夜,第二天还被迫做了一系列各种奇奇怪怪的检查,当真凄惨。
与此同时,骆家也是灯火通明,骆斯远在自己太爷爷的怀里小声抽泣着,小脸红彤彤的,时不时还咳嗽几声,那模样看得人怪心疼的。
骆斯远这次受到惊吓不小,哭到这会儿都没消停下来,嗓子都快哭哑了。
好在除了受了些惊吓,倒是没受什么伤。不过担心孩子后半夜会发烧,家庭医生便是一直待在一边。
等骆斯远哭累了,老爷子才把人送回房间让家庭医生看顾。
“是我没看顾好小少爷。”
一直照顾骆斯远的保姆颤颤巍巍的站在一边,不停的弯腰道歉的,在听到家庭医生说骆斯远没什么事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幸亏没出什么事,在真磕着碰着了,她可真赔不起啊。
骆知荣阖着眼睛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眼皮抬都懒得抬。不过周身的气势却是不减,隐隐透着怒气。
管家知道老爷子的意思,将人请了出去,不过还是要让人盯看着她,毕竟这事还没查清楚呢,孰是孰非谁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