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对此熟视无睹,只是小心的绕开他,慢慢的附身,开始一天的工作。
清晨八点,栎城大多数人才不过刚刚爬出温暖的被窝。
此时才不过初春,天气还未转暖,清洁工戴着耳罩,不时搓搓被冻僵的双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手上那一层厚厚的茧子,他怎么摸着手,都没有知觉。
他也没有在意,只是默默地继续工作。
扫了一会地,全身也逐渐暖和起来了,清洁工摘下自己的耳罩,却突然被人扑倒在地。
他一惊,闻到了一股熏天的臭味,反应过来,这是长椅上的流浪汉。
他毕竟年纪大了,挣脱不了流浪汉的怀抱,就只好尽量和他讲道理:“小伙子,我身上没有吃的,要不,你先起来,我给你去买吃的……”
他还没说完,脖子上就被流浪汉咬了,伤口很深,脖子上传来了黏腻感,大概是流血了。
老人后知后觉的开始发出微弱的求助声:“来人啊!”
但是空旷的广场上无人回应他的呼喊,流浪汉不断的咬着他的血肉,并且发出了咀嚼声,老人无法置若罔闻地晕过去,只好一边尝试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才有路过的行人将他救起来,老人当时也剩下微弱的知觉了,知道自己得救了,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梵玖想不明白,他们论述的过程中究竟有什么因素,能够促使流浪汉发疯。
正当他思索之间,陈清已经穿好了外套,拉上了殷商,走出门。
半小时之后——
殷商打开车门,问道:“现在老人的情况如何?”
梵玖已经在车上和两人详细的讲过了案发经过了,陈清咂了咂舌,有一些毛骨悚然。
梵玖看了一眼在医院的同事传来的消息,面色阴沉,说道:“老人没什么大碍,受伤并不严重,可能还是心理上的毛病更严重一点。现在正在医院治疗,老人的家人已经接到消息,到医院过去陪护。”
“嗯。”陈清应了一声。
“据目击证人所说,流浪汉发现有人来了之后,怪叫了一声,站起身,仓惶的跑了。因为他蓬头垢面,头发遮住了他的脸,证人没有看到他的正面。”
梵玖走上其中一间正对着广场中心商铺的大门,和店员交涉了几句,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证,顺利拷贝了一份监控。
梵玖坐在花坛的瓷砖上,从警服外套中摸出了自己新近选择的棒棒糖,剥开了棒棒糖的塑料壳。
她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提电脑,指了一个方向,“他往中央公园的方向跑去了。现在这个时候了……”
梵玖拿起笔,大致算了算他可能的逃跑路线,一边画,一边划去不确定的地方,最后也没得出必然。
她咬了咬指甲,干脆的把问题交给陈清和殷商为难。
陈清和殷商对视了一会,无奈的摇了摇头,晃了晃腿,向公园走去。
出乎两人意料的是,他们一走进公园,就看到了一位符合条件的男人倒在长椅上睡着了。
确实是臭,但是没有目击证人和老人说的那么严重。
陈清深吸一口气,捂住自己的口鼻,伸出手,揪了揪那人的衣服,说道:“先生,我们是警察,怀疑你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场突然袭击有关,希望你和我们走一趟。”
那人哼哼唧唧了几声,没有应答,只是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躲开了陈清的手。
陈清又耐心地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伸出手,拿捏着力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先生,你听到了吗?”
那人突然从椅子上一蹦而起,扑到陈清的肩膀上,二话不说,就咬了一口。
“嘶——”陈清倒抽了一口凉气,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脏话,下意识地将人从自己身上扯开,反擎住他的手,被迫跪在地上。
陈清利索的给他戴上了手铐,边用腿压着他的背,边给和他分开寻找的殷商打了一个电话:“老殷,我找到嫌疑人了。”又给原地待命的梵玖发了一条消息。
两人押着流浪汉,准备回市中心,和梵玖回合,也就没有注意到一个人从花坛后面,缓缓的站起身。
那人不屑的“啧”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怎么又失败了,算了,这样的败类,我本来也没有对成功,抱多大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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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思考要不要休息几天,没有灵感,有点难受。
很纠结,要不要搞事情,洵洵这一章会搞大事,之前想要下本书写的情节也要提上日程了。过渡章写的很不舒服,这章让小沈和小纪出个场,最好还能秀恩爱。
以后可能改成隔日更了,开学要检测,复习都没提上日程,玩得太疯了。写稿这种事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