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他……他有没有让我等他?” “没说。” “知道了。” 简短的对话结束,许陈愿拿着画纸准备离开。 “喂!”许承民又叫住他:“你有没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传。” “不用了。” 还说什么呢?说我爱他,说我永远等着他? 算了吧,既然要走,就不如让他安安心心地在那边过日子,说那么多难舍难分的话,到最后徒增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