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许陈愿怕许味穿那么单薄再给冻着,于是牵着人的手上楼去了。
好在许陈愿在出门前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狗窝,否则许味这突然半道杀出来,还真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两个人没有开灯,谁也没提出要去洗漱,就只是脱掉外套,相拥着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月光静静的,它总是不吝啬自己的温柔,用银辉照着屋子里的两个身影。
许陈愿饶有兴趣地摘下许味的眼镜,拿在手里看了看,问:“怎么戴上眼镜了?”
“以前就有点近视,在那边学画,经常开夜车,就戴了。”
“画画难吗?”
“难,我不太能理解西方人的审美,不过后来也习惯了。”
“那儿人好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