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的酒,宿文乐还能去拦截一下。
孟北川的酒,他确实不敢拦。
只能捧着自己的罐子,那脚死命撞关泓。
少喝点儿啊少喝点儿。
然而,关泓一口闷了。
宿文乐:……
“不错。”孟北川很满意,“乐啊,你别把关泓当成死命娇气小姑娘好不好?这人酒量大得很,简直是战队唯一一个能跟我拼一拼的。”
“我不是,我没有。”宿文乐说,“关泓真的感冒了!”
孟北川跟关泓这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选手病没病。
他不管这两个家伙之间的小九九,既然宿文乐要帮关泓到底,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哦——”孟北川点点头,“那好,我跟你喝。”
“跟你喝”和喝着玩,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孟北川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个骰子,找了个杯子出来。
他豪气冲天的把骰子往桌上一盖,问道:“点大点小?”
队友集体鼓掌,哈哈大笑,只剩关泓还有点儿良心,笑得内敛一些。
宿文乐被这个套路震撼了,待在ms这么久,他怎么不知道孟哥还玩这个的?
“不了吧……”宿文乐心有余悸,“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这算什么赌。”孟北川把骰子摇得哗哗响,“你问问张思,以前我们玩什么的。”
张思接得飞快,“划拳、对诗、行酒令、你问我答。”
“啊?!”
“哦,你问我答是问你‘托比昂敲几下锤子能造好二级炮台’这种。”
“……”
对托比昂一无所知的宿文乐,是绝对答不上这种问题的。
他看向盖在桌面的不透明杯子,忽然觉得这果然是最简单的玩法了。
“好吧……孟哥。”宿文乐往前靠了靠,“你老人家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