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泓等他们用完卫生间,才拿出睡衣,说道:“我去洗澡。”
昨天从医院出来,想着天气不热没洗,现在舞台上过一圈,脸上和脖子全是粉底,怎么也必须洗一洗了。
宿文乐刚才还在研究药酒怎么个用法,一听这话立马跟了出去,“我帮你洗。”
“……别了吧。”关泓看他钻进卫生间,率先占据关门地势,一看就很有被驱逐出去的经验。
“洗澡要搓背!动作这么大,要么不洗要么我帮你洗。”
宿文乐一脸“我很坚定执着”的表情,大有恶战一番的气势。
不洗是不可能的……
应该没事。关泓想,就当是东北澡堂子,速战速决。
然而,他没想到,东北澡堂子都是裸奔的糙老爷们,现在是他一个人脱光,宿文乐浑身整齐。
洗澡尴尬指数就是这样,大家都脱光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
当你光着,有人穿着衣服,还看来看去……
就有点儿……
那什么……
宿文乐的眼睛总是无意的下瞟。
也许是从小到大习惯了比较,雄性之间偶尔会出现这种善意的端详。
有点……不对?
好像比一开始还大了些?
宿文乐一头问号,给关泓冲着水。
关泓举着右手,被他洗得心头咆哮。
真是天道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当初他嘲笑宿文乐洗澡裸奔耍酒疯,就该想到今天的现世报。
终于,关泓崩溃的呼出一口气,抬起左手捂他的眼睛。
“不准看了。 ”
再看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