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床上一趟,睡在正中央,没有让位的意思。
“那不一样。”宿文乐闭上眼睛,懒得理关泓,“ms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你。”
沉默半晌,宿文乐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然后,关门。
走了啊。
宿文乐裹着被子翻身,揉了揉鼻子,说不上失落还是失望。
反正,不让关泓陪睡的是他,觉得关泓走得太干脆的也是他。
病人的心思脆弱,连自己都嫌弃。
没开空调,房间还是有些热。
宿文乐仍旧裹紧被子,努力找回安稳的睡眠。
一晚上,他都在做着奇怪的梦。
宿文乐总觉得有喵爪子踩他的脸,抓他的头发。
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宿文乐自觉病好了很多。
至少,两分钟啊切一次的频率变成了五六分钟一次。
可惜,他仍旧上不了场。
打不了比赛,宿文乐还是要去赛场。
感冒也要去。
他的水壶里倒满了热腾腾的板蓝根。
大夏天的还穿着外套,纸巾塞满了口袋。
台下作战准备就绪,就等教练同意。
孟北川看着他戴口罩,眼睛发红发干,很不能理解。
他问:“你就不能在休息室和我们一起看?”
非要去会场坐着,谁带的坏习惯!
“我想给大家加油啊!”宿文乐的声音被口罩捂得闷闷的,“我去坐第一排,绝对不会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