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的最后一张地图,我们要保持一定的紧张,才能保证发挥到极致。”
说法和语气像极了孟北川。
连孟北川本人都在语音频道里笑。
“怎么回事啊,宿文乐。”他的声音清晰传出来,透着这段时间以来最轻松的状态,“你打66号公路还要接着我们关泓呢,到漓江塔了,回老家了,还紧张?”
“孟哥,适量的紧张会让我们超神,你说的。”宿文乐搬出教条。
别的战术规划没记住,胡乱扯淡的东西他倒是记得清楚。
“行,我说的,孟北川说得dei。”
他的声音没法变得严肃。
ms可以在花村逆袭,平推66号公路,已经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整场比赛到现在,他在休息室里像坐过山车一样。
时而冲上高峰,时而滑落低谷。
后背满是汗水,差点为ms骄傲得落泪。
他说:“漓江塔,我们的图,尽力去打、尽全力去打,不要后悔自己的每一个操作和决定,不论结果我们也算不虚此行。”
孟北川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去强调胜利。
他们一向不会在赛场上为了胜利而给选手施压。
持续了多年的惯例,总有人可以领会他的意图。
关泓笑得温柔,说道:“嗯,结果不重要,我们会尽力而为。”
宿文乐一转眼过来,盯着他的眼神全是谴责,“不行,要赢,拿出我们连胜领跑的气势来,我就要教仁川玩游戏!”
膨胀、嚣张。
换成别人听到,可能想打人。
而一群搞事精,听完全在笑。
“乐哥你早说啊。你要早说,我开打之前就给仁川下战书。”
“这局一定要赢,孟哥你和队长快闭嘴吧,都知道你们想赢。”
惯性安慰不起作用。
以前大家还会给孟哥和关泓面子,点头说着好好好,心里感激他们的善解人意。
现在不了。
本队最大的刺头,带头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