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突然感到胸闷……
不知为何,一种巨大的痛苦涌向胸口。
在她的脑海里,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恶魔恶狠狠地诅咒道:你别犯傻了,这种风流的男人怎么会真心喜欢上无趣又古板的你呢?
男人们顶多看上太女的身份。
自怨自艾的情绪瞬间让她的情欲冷却下来,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不再动情地回应连月的吻。连月似乎感应到她的不配合,也不满地停下来,用带着欲望地声音说:“你是被压到了,不舒服吗?”
她撇开头说:“不,只是不习惯陌生人。”
连月从高处俯视着百川,用带尖的语气,讥笑地说:“萧仙子,你在现实中一派正人君子,但怎么建了这样一座下流的心院?”
除了语气令人讨厌,百川也被他的暗示下了一跳,试探道:“那公子不如解释下,这心院为何下流,又怎么知道我不图风流?”
连月似乎极为聪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是否有认出百川现实中的身份,而是反问道:“你都是嫖客了,还不主动,难道不矫情?你这心院到处暗示我,要离开必须得同仙子您共赴巫山,还不管我的意愿硬给我塞了个假身份,能不下流?”
百川一时语噎,但连月自顾自地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不如我们就在栏杆前深入交流一番。下面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是不是想一想就很兴奋?”
在栏杆上做爱?
这报复真是赤裸裸……
百川半撑起上身,抬起右臂,疯狂地想离开。
见她伸手要推自己的胸膛,连月一把托起女子的腿弯,抬高她的屁股,对着花心猛烈地抽插了五六下。
“啊啊啊!”百川一下子翻到在地毯上,手掌用力地摩擦着地上的花纹,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企图缓解连月的每一次入侵。
连月还不解气,又起身折起百川的双腿压在她的双乳上,粘腻不堪的交合处顿时大咧咧地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
只见连月扶住百川的后脑勺,强迫百川看他如何在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为所欲为,一根暗红色的欲龙插在红肿多张的软穴里,随着他身体的摆动,欲龙小幅度地来回进出,私处的毛发不断粘在一起又分开。
连月私处的毛发颜色略深,是金棕色的,毛又多又杂,沿伸到肚脐,难以和他秀丽妖艳的脸颊联系在一起。
百川闭上眼,她可以想象出连月在她体内的那一半是如何的狰狞。
连月和映山这对兄弟确实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本钱,让她很爽,也让她觉得自己很堕落。
大周的贵女包养戏子和清倌也是常见的风气,但和他们媾和被认为有失仪态。
虽然这种事私下里屡禁不止,但她认为如果皇室子孙也享受其中,没有以身作则,那这是大周的悲哀。
此时此刻,她在一个叫环彩阁的青楼里连续和两个绝色美人纠缠不清……
“够了。”她弱弱地说。
连月对百川的反对置若罔闻,再次反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栏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