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前女子花剑奥运冠军, 退役后进入青花大学读新闻系的。
吴琪也很乐意与这个当红大明星、大学霸交朋友,拓宽退役之后的生活。
击剑是一种技巧谋略、审美情趣和生命力量完美结合的运动,要求运动员高度的精神集中和良好的身体协调性。
击剑分为花剑、重剑和佩剑, 它们之间拥有细节的区别, 竞技规则上也有区别。
花剑重量低于500克,最大长度为110厘米;重剑重量小于770克,最大长度为110厘米;佩剑重量小于500克, 最大长度是105厘米。
作为一个业余的女子,练花剑和佩剑比较有优势,轻巧许多。
但是学霸宋奕昕的记忆中她学花剑而没有学习佩剑是在中学去兴趣班学习之前觉得花剑名字好听。这真的是一个简单粗爆的理由。
三种击剑运动虽然有很多相通的道理, 但是规则是不一样的:
花剑和重剑都是通过刺来完成进攻, 而花剑刺的有效部位是对方除去头部和四肢外的躯干;重剑是刺对方任何部分都可以得分;佩剑则是一种使用剑尖、剑刃和剑背的武器,可以刺,但主要的进攻动作是劈, 击中对手大腿以上的所有身体部位, 都算得分。
花剑相对于另外两种击剑也更专注直接,有效部位是对手的躯干, 当真是追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宋奕昕的剑与吴琪的剑一交, 双方又一退,十分小心回避,然后双方又再试探。吴琪突然迈进一步, 宋奕昕小心后退,集中精神应对。
吴琪也不能轻视对手,与宋奕昕第一次交手时就惊讶于她的造诣,觉得她在余业中也是顶尖的了。
吴琪又后退回去,一招后退反而引得宋奕昕想要进攻。吴琪心想来得正好,在她来试探时猛然发起进攻,但是宋奕昕那进攻是诱敌之策,吴琪一连跨了三步进攻,她都在后退,等到对手连续进攻后的防守空当,一直蛰伏的宋奕昕集所有力量忽然往对手刺了一剑。
这一剑得分了!
宋奕昕脱了头盔喘气,这累的呀。
输虽然输了,但是还不是很难看。
吴琪也恼,较量结束后,两人走到一旁喝水。
吴琪说:“不到一百斤的姑娘,有你的耐力是不错了,你要是像运动员一样管理饮食运动,提升体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宋奕昕这样的学妹还能从她这个前奥运冠军手上拿几分,那是相当不容易。
宋奕昕说:“我也是业余爱好。”
吴琪笑着说:“你业余爱好也太多了一点。”
宋奕昕笑道:“我就觉得学姐你在比赛时拿着剑去干翻别人时特a特飒,我练到学姐的一半,我去外面也可以唬住人了。”
好话谁不爱听?像宋奕昕这样圆滑世故的人,她自己的身份名气摆在这里,这样捧别人,别人哪有不喜的?吴琪心中也极喜欢她,忽说:“你也不一定要去奥运,业余练着看看,能提升的话,明年可以试着去全国大运会或者全国锦标赛。”
宋奕昕略想想,道:“我也不知道公司会不会给我这个空。”
吴琪回神:“对,你还是个演员,你这么漂亮,当演员就挺好的,别去体育界抢饭吃。”
宋奕昕说:“去全国大运会不算是抢饭吃吧,奥运名额才抢饭吃。”
“是呀,你都有个奥运冠军了,imo也是奥林匹克,有必要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吗?”
宋奕昕哧一声笑:“我志向还没有那么广,人的梦想可以有很多,但是要完成其中一部分是要做减法的。”
宋奕昕再和她闲聊一下,忽有一个学长过来向她挑战,宋奕昕笑道:“今天就不玩了,下回吧。我晚上还有事,今天得早点走。”
……
宋奕昕回宿舍洗了头也洗了澡,吹干头发,换上一件黑色的斗篷双面尼大衣,配了白色毛衣和小短裤,一双长筒靴。
要出去和“李太太”吃饭,为显得尊重对方,她得上妆。现在她的皮肤从军训中白回来了,只擦了薄薄的一层粉底和淡淡的腮红,不用现在大行其道的一字粗眉,复古的长眉和中国式的眼妆。
汪秀林难得看到她在学校里化妆,不禁感叹一声:“奕昕,这样郑重,去约会吗?”
宋奕昕一边上唇妆,一边说:“是呀,约会。”
汪秀林八卦地问:“你又有绯闻男友了?班上的同学该有多伤心!”
宋奕昕说:“什么叫‘又’,全是子虚乌有的,就算有,也不是‘又’。”
凌飞燕从洗手间回来,问道:“那你真的有男朋友?”
宋奕昕叹气,说:“香港海纳集团的李太太约我吃饭!上回她捧我的场,我能不尊重一点吗?”
汪秀林讶然:“海纳集团的李太太?‘索菲亚-金’可是彪悍的人物呀!听说她是二婚,居然嫁给了大豪门的太子爷,你们说牛逼不牛逼?不过,李家太子爷当年大婚把她保护得很好,他们结婚后也比较低调,不然她这种经历早被香港的八卦炒翻天了。”
凌飞燕说:“太子爷好浪漫呐……”
汪秀林说:“浪漫什么呀,李家的太子爷现在也55岁了,比李太太大十几岁呢。”
凌飞燕说:“你懂不懂呀,正因为是这个年纪,男人才稳重呀,婚姻才更稳定。”
宋奕昕忽道:“婚姻稳定也不一定是看年纪,男人花起来,55岁也可以找20岁的,只要有钱,还有大把妹子愿意。”
汪秀林反倒说:“20岁的小姑娘也斗不过索菲亚-金,她可是常春藤的mba,精通中文、英文、法文,而且她保养得这么好,这么知性,应酬能力强,上得了台面。李家大太子就算会玩玩20岁的嫩模,但是结婚的一定是索菲亚-金。”
宋奕昕呵呵:“秀林这理论我就不认同了,如果男人已经出轨玩嫩模了,还有什么好斗的。不贞洁的男人不赶快踢开,留着过年吗?”
两个室友瞠目结舌地看着将手机、化妆小包、纸巾、口罩等装进昂贵的爱马仕铂金里的女孩。
宋奕昕呵呵一笑,说:“姑娘们,我先走了。”
说着她戴上鸭舌帽,提了包包,一阵风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