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干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刘士启就已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一把抽出紫红肉棒,翻身仰躺下来,拍了拍相公,那男妓心领神会,爬过来一腿跨过刘士启肚子,半蹲下来,一手扶着热烫的肉茎慢慢塞进自己后庭里,一时呻吟不迭,“啊啊……大人厉害,要被大人顶穿了啊……”
相公一边浪叫,一边自己伸手撸动自己的阳物,不过叁两下,那灰暗的细小之物就吐出几口鼻涕样的阳精,稀薄如水。
刘士启伸手蘸了一把,抹在那相公后庭处,肉棒还不间断的抽插着,搂抱住相公与之亲嘴儿,又道,“小襄,你又被我肏出水了,可是爽利了。”
原来这相公小襄如今正被刘士启畜养着,两人平日里就如一般夫妻一样,外人皆道郡守刘士启不好女色,只一位正妻连个妾室都不曾纳,谁知他哪里是不好女色,而是更偏好男风。原来对女人也有性欲,只是近几年那物儿越来越不听使唤,这小襄是相公堆儿里拔尖儿的人物,多得是老辣的风月手段,刘士启一试之下惊为天人,从此专房擅宠,郡守夫人厌恶丈夫嗜好男风,两人各自风流自不必提了。
男子后庭因着先天本不是行这事的地方,早前涂抹的灯油早已在抽插这半天中磨干了,小襄正咬牙忍着疼,这下突然得了自己射出的雨露滋润瞬间又生龙活虎起来,真觉自己便如那正经女子一般与人行这事,更加的浪声媚叫起来。
可方才那药太过霸道,两人又颠龙倒凤半晌儿,小襄只觉后面菊穴火辣辣的生疼,恐要磨破了内皮,可刘士启那肉棒还生龙活虎的抽插不住,小襄实在耐不住,伸手拒着刘士启肚腩哀求道,“大人快些泄了这把火吧,小襄实在受不住了,快要疼死了。”说着又喊叫着哭起来。
刘士启正心爱这小相公,舍不得他痛苦,连忙抽出肉茎,只手掰开小襄屁股探看,果然见那菊穴中淅淅沥沥渗出了血,连忙使那帕子捂住,又搂抱住他亲嘴儿安抚。
小襄哭了一会儿,方觉好些,可见刘士启那肉茎还火赤赤地撅挺着,可自己早已精疲力尽,实在疲于应付了,忽然想到什么,计上心来,俯在刘士启耳边几句耳语,只听刘士启应道,“甚好,我倒是忘了她,速去叫来!”
小襄披上外袍,跑了出去,不过一会功夫,手上扯着一个女子复又进来。
窗外的刘基虽不似他老子一样喜好男色,可看了这半天活春宫,他又不是个死物,身下那孽根早已起了势,正忍不住要伸手自渎,分神的功夫瞥了一眼刚进来的女子,只这一眼,却惊得他霎时僵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