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嘴没说话,主要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
李彧又骂了一声,说,“画我两的就算了,只画你是想干嘛?”他似乎脑补到了什么画面,一下就特别受不了了,
“就他妈好像,你在任人采拮一样!”
卧槽,李彧的用词怎么这么……浪。
我被那个“任人采拮”说得浑身燥热。
李彧还在大声逼逼,“现在的腐女怎么想的?她们看我们两不够,还要馋你的身子!”
李彧已经气疯了,他开始无差别攻击了。我生怕他再逼逼下去,就要公然与整个腐圈为敌……也不知道之前几百几百打赏别人的是谁。
我讷讷地说,“不是腐女。”
李彧顿住,不解地看我,显然没明白不是腐女为什么要画腐图。
我尴尬地解释,“不是女的……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第一天报道,你见过的那个。”
“……”
李彧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着,瞳色愈发幽深。我正要跟他说我会处理,他就突然朝我压过来,双臂一伸,把我用力捞进怀里。
我惊呼一声,“李彧!”
李彧狠狠地箍着我的腰,把我压向他,我紧贴在李彧的身前,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还有身体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
李彧张嘴在我颈侧咬了一口,我没忍住闷哼一声,他就咬得更凶了。
完了,原来我才是那道最后的晚餐。
李彧咬了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这是在外面,理智逐渐复原。还好我们是在食堂背后的小路上,没有人经过。
李彧松口,又在我身上蹭了蹭脑袋,声音闷闷的,
“晔晔,我他妈好不爽。”
他又说了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