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淡淡威胁,
“南学长,你再胡说,我就冲过去对着那傻逼拳打脚踢,让咱们篮球社后继无人。”
南嘉逸,“……”
李彧揍完余水,肖队长却主动说这事私了。他可以当李彧没打过人,但两队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李彧说,“不用,我打人的事,你随意处理。两队的事,我们社长才有资格决定。”
一场球赛至此收场,两队纷纷打道回府。
我跟着社里的大巴回学校,简祁怆和甄阳没有一起回来。我担心甄阳,给他发了消息,却没得到回信。
南嘉逸安慰我,“别太担心,社长的人品我了解,虽然中二了点,是非还是分得清。”
我叹气,“就是怕他分得太清。”
周静西说,“社长不是帮甄阳说话了吗,还教训了对面那个傻逼。又给人擦眼泪又带人走的,知道真相之后也没骂人,我觉得问题不大,好歹有感情基础。”
南嘉逸又说,“社长在球联还算有分量,余水这次惹了他,估计以后不好混。”
“但愿吧。”我靠在李彧肩上,给他揉手手,“那傻逼脸皮厚,你打他脸上手疼吗?”
李彧笑了,“还好,脸皮厚但全是肉,没什么骨气。”
…
回了宿舍,开门就看见秦子贺坐在甄阳床边,甄阳的床上鼓着一团被子,微微抖动。
“阳阳!?”我们赶忙跑过去,“怎么了?”
听到我的声音,那团被子稍稍打开了一条缝。露出甄阳又红又肿的一双眼睛,眼泪还在簌簌往下掉。
他的声音嘶哑,夹杂着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