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起出去等吧。”
“喛,好咧。”
说着两人就往医馆外走去。
“对了,你娘是什么病?”
“我娘什么病不清楚。她这回是完全被气倒的,是被我那些不争气的弟弟妹妹给气的。”
“上回我那弟弟为了一个寡妇,将祖屋的房契偷了去,合着外人将祖屋骗走,当时娘就气病了几天。这回是我一个出嫁了的妹妹,因借钱不成的事说了一番话,将我娘给气倒了。”
徐建中说着说着却红了眼眶,“小葛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我娘啊。她争强好胜了一辈子,若是让她这么口眼歪斜说不出话来地活着,比死还让她难受。”
这症状听着怎么那么像中风啊?葛如沫若有所思,“那她平时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平时啊,她平时不常在我们面前说这些的。不过听我媳妇说,她常常头晕头痛,手脚震颤得厉害。哦,对了,近年来拿东西常容易摔。”
说话间,一辆牛车映入眼帘。
“小葛大夫,我大哥他们到了。”
“你去让他们慢点来,不要急。”葛如沫吩咐。
徐家几个男人护着牛车将到医馆门口的时候,葛如沫迎了上去。阻止他们将老太太往下搬的动作,中风病人最好不要移动。
徐家原先留在牛车上照顾老太太的媳妇先下了车,葛如沫瞧见了病人。老太太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显然是个很自律的人,神智还算清醒。只是嘴歪眼斜,动弹不得,中风的可能性倒是极大。不过人没昏过去,还好。
“娘,这位便是青囊医馆的东家,小葛大夫。”
在徐建中介绍她的时候,老太太眼含祈求。
“放心吧老太太,我们一定会尽力医治的。”葛如沫笑着宽慰了一句。
这一句倒将老太太的心以及徐家众人提着的心安了下来。
“小葛大夫,病人没办法移下来,该怎么治啊?”医馆的另一个大夫戴高松问。
“拿几张高凳子来将这牛车固定一下,病人不好移动,咱们将就点吧。”
在他们说话间,不少人围了上来。
老太太突然有些激动地说着话,但因为口眼歪邪,别人根本听不懂她在嚷什么,只听见几个啊呃呃的字眼。葛如沫见此,想到方才徐建中的话,老太太争强好胜了一辈子,一定不愿意别人见到她这副模样。
于是对周围的人说道,“你们都散了吧,围在这里对病人不好。”
众人都散到了最外围,却不肯离去,而是三三两两地说着话。
“徐家老太太这病不好治啊。我有个老姨也得过这样的病,也是被不孝子给气倒的。后来在床上瘫了几年,自己吃不了饭不说,还大小便失禁啊。”一中年大叔摇着头说道,表示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