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向灿灿被设定好的手机闹钟吵醒,一个咕噜挺身而起,回过神来时,一股柠檬清香围绕在鼻翼间。
向灿灿顿时心头一阵狂喜,今天可算不用关禁闭了!
瞧了眼床的另一边,却是空的。向灿灿咦了一声,四处找人。
然而房间里压根没罗洲的身影,只有那始终若有似无的沉香味。
向灿灿耸了耸鼻子,打算下床洗涮。
一进浴室,一阵异常浓烈的油漆味扑面而来,熏得向灿灿冷不丁防地往后一退。
怎,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向灿灿目露疑惑地环顾浴室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洗手台边的两枚针筒上。他撩起手臂上的衣服,果然在右手静脉处发现打过抑制剂后的小针孔。
此时只有一种可能了,他向灿灿昨晚可能fa情了,但他睡得昏天暗地的,罗洲发现情况,对向灿灿注射了抑制剂。
意识到这一点时,向灿灿分明感觉到自己屁股立马一紧,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向灿灿仿佛闻到了曾经信息素相互缠绵过的那股草莓拌辣椒,让他忍不住有些燥热。
嗯?等等,为何是两枚针筒?
向灿灿上前一步拿起针筒,仔细端详,并放在鼻下嗅了嗅,险些被一根上的油漆味呛到。而另一根上并没有味道,甚至连沉香味都没有。
共处一室的alpha和omega,一旦有一方发/情,另一方很容易便被带动进入fa情期,擦枪走火在所难免,但是两人都提前注射抑制剂的话,便能相安无事。
至于到底是谁先发的情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现实情况并不允许向灿灿多想,此刻离早上的课只剩十分钟,今天那位教授脾气不太好,课堂迟到会影响期末考评。
向灿灿连滚带爬,抱着笔记本电脑一路狂奔,总算踩着点跑进教室。
刚一上课,教授就要求递交论文作业,向灿灿心下一慌。
糟了,忘得一干二净!
可当向灿灿颤着手打开笔电,戳开桌面上的图标,将文件一拉到底统计字数的时候,那挂在嘴边的笑容怎么盖都盖不住。
罗洲帮他完成了作业,在向灿灿提都没提半个字的情况下。
论文内容,向灿灿看都没看,便将作业按要求发了出去,并在发送邮件添加附件时看见它的最后修改时间。
凌晨十二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