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语站在床尾，如同一个外人。

“对不起。”她的声音，轻轻缓缓的响起，“霍秋若，我对不起你。”

她，开始道歉了。

容亦琛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她，竟然真的会道歉？

她从答应过来医院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她不像是会迅速妥协的人。

所以在她各种对霍秋若出言不逊的时候，容亦琛虽然生气，但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反而现在，宋晨语温顺下来，开始道歉，让他惊讶了一下。

霍秋若说道：“我和你的事情，根本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但如果你跟我……”

“我还没有说完，”宋晨语打断她的话，“听我说完吧，怎么样？”

“你说，我不打断你的道歉。”

宋晨语笑了。

她这笑容，有点不对劲。

“霍秋若，对不起。我现在仔细想想，问题就出在你的那场舞蹈演出上面。我不该去的，容亦琛也不该去的。我应该把你的票撕得粉碎，在你每天给容亦琛寄快递的时候，指着你鼻子痛骂你一顿，让江止把收到的快递扔垃圾桶。”

“更对不起的是，看完你的演出之后，我应该和容亦琛马上离开，不应该在剧院门口逗留，更不应该让你和他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最不应该的，是你来找我的时候，我没有避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