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年忽然笑了笑，打破了沉默：“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像我？我不该这么正经的。”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绝对心里话啊， 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容亦琛扬眉看着她：“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容浅苏可以为了你，放弃她想要的，改变她所追求的？”

“那代价太大了，我希望她做自己，而不是为了我来迎合我。”

容亦琛又沉默了一下，好半晌说道：“你的观念比我正。”

说起来，他还不如顾北年。

顾北年希望容浅苏做自己，追求她想要的，而不是放弃她的追求去迎合他。

而容亦琛呢？

他倒是一直都希望把宋晨语牢牢的捆绑在自己身边，只让她为他一人绽放。

顾北年回答：“正不正的，也不好说。但我到底是辜负了容浅苏，不是吗？”

“那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

顾北年没有回答。

不喜欢吗？也没有吧。

喜欢吗？好像也没有吧。

他对容浅苏的感情，很微妙的在一个临界点，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要说一点都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要说喜欢，他也不见得有多爱。

“你不回答？”容亦琛追问，“看来你还是对容浅苏有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