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收回余光。

下一刻，他精准地，擒住里季涵月的手腕。

“季涵月，以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他语调平平，声音，冷得让人发颤。

“仁慈？你胡说！你对我，还不够狠心吗！”

“是不是你，派人欺辱我？是不是你，毁掉我的一切，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

季涵月哭着说，“是你，全是你！”

容非墨手下，加重了力气，“那是你……咎由自取。”

季涵月的手，被他捏得特别疼，她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她的手，被迫松开了刀柄。

瞅准时机，容非墨那一只血肉模糊的手，松开刀子，转而，抓住了刀柄。

他用力一拉，拔掉了那把刀。

同时，他也甩开季涵月的手。

“哐当——”

刀子被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血迹往外涌，胸口大片的衣服，都染了血。

刀子扎进去时，容非墨没觉得疼。

抽出刀，痛意，就开始蔓延。

季涵月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把刀。

当刀子被扔下后，她疯狂地，扑过去。

再来一刀，容非墨就死定了！

但是，她刚碰到那把刀，一双皮鞋，踩在了她的手上。

季涵月愣愣地抬起头，一脸震惊。

“非墨，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根本不会对女人下手，你怎么……怎么变了？”

她一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