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青烟白雾，他笑了笑，“姐，买酒送人，你觉得这生意划算吗？”

云朵凉凉地睁开眼，“我性冷淡，没用，别打我注意。”

裴北征俯身，更加拉近与云朵的距离，那双狐狸眼中划过一抹兴味，他轻轻一笑，语气轻快，说道，“没有不好用的田，只有没能耐的牛。我帮你治病，怎么样啊姐。”

云朵满脑子都是程远歌平静的脸，以及他慌张的说辞。

她脑子里太乱了，烂七八糟的不同的讯息，但最清楚的一点就是，程远歌因为她性冷淡，出轨了。

酒精麻痹了神经，她脑子有点不好使。

“你会治病？”

裴北征盯着她娇嫩绯红的嘴，眸色颇深，他“昂”了一声，“我很能的。一个月，保证你药到病除。”

“下周一我就上岗，好不好啊姐？”裴北征诱哄着她。

云朵被他身上的烟味熏到了，“难闻死了，走开啊。”她皱了皱眉，一脸嫌弃，“你把名片留给我，改天联系你。”

裴北征吹了声口哨，“没名片。”

“啊，我也没带。”云朵掏了掏口袋，她晕乎乎的，一脸可惜。

裴北征凑到她面前，“那怎么办？”

云朵掏出一支口红，打开盖子，旋出膏体。

她拉开裴北征的外套，盯着他的白衬衫看了两眼，用口红在上面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