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单纯的人,都是傻子。
“来来来,有什么烦闷,是一瓶酒解决不了的?如果,一瓶不行,那就两瓶,压一压火啦。”
云朵拉着何之洲,把他推到茶几前,踮起脚尖,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坐在沙发上。
随而,她又给连桥使了个眼色。
等连桥坐下后,她开了两瓶酒,“来来来,都消消火。你们两个在我心中,都是不会撒谎的人,喝完之后,等火气消了之后,咱们再重新谈,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但是,说是这样说的,酒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特别是云朵,沾了酒,就倒了。
连桥喝得也不少,晕头转向的。
她看了眼时间,大着舌头说,“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她撑着桌子,拎着包,艰难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出了房间。
云朵按了按太阳穴,“小桥……”
这么晚了,她又喝了酒,云朵担心她出事。
谁知,她一站起来,腿一软,又跌坐回沙发。
“我去给她喊代驾。”几杯酒而已,对于何之洲而言,根本就是无关紧要。
他一点也没醉,表面上的醉意,全是伪装。
这时,他去取了件外套,揣摩着裴北征以往的举动,他将衣服搭在云朵的肩头,“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云朵嘴角上翘,眯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不是跟小桥,针锋相对吗?怎么还去帮她喊代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