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这个词呢,一般是你爸……用来形容我的。”
容嘉树有点害羞。
他倨傲地昂起头,“才不管那么多!总之,你的计谋,我已经识破了,我不会上当的,我要回去选人了,桥桥,再见!”
连桥眨眨眼,“???”
她一脸问号。
刚才明明软软地扑在她的怀里,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了?
连桥也没做什么吧。
她不就是帮他接了一句话,纠正了一个用词吗?
望着被一大群保镖簇拥的小鬼,连桥颓然地抓了两把头发。
她本以为,儿子这边比较容易突破。
现在看来,父子俩一样的难。
接连几天,连桥几乎时时刻刻,都赖在医院。
可惜,父子俩不知道哪里来得定力,愣是不搭理她,仿佛,她就是空气一样。
三天后,容嘉树的住院生涯,结束。
姑苏庭的佣人过来,收拾了东西,大包小包,都带了出去。
容念宸抱着容嘉树,把人扛在肩头,一大一小,前去办理出院。
连桥死乞白赖地跟在身后。
不理她,没关系,她就赖着他们俩。
租房她是不会去住的,办理了出院就回家。
连桥还不信了,他们俩,还能把她赶出姑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