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出息了,宁愿住在那破旧的房屋,啃着没有营养的面包,也不用我给你的钱。”
宋缇回呛:“若不是你执意让外面的那三人住进家里,我会沦落成这个地步吗,我如今混成这个样子,那又是拜谁所赐?”
宋江闻言一震,原本淡定的神情不再,他脾气大发,大步地走到宋缇面前,恼火地抬高右手,做出了煽她的动作。
宋缇也不闪躲,一副视死如归的愤恨叫嚣:
“你打啊!就在母亲以前办公的地方,你用力的煽在我脸上,也让妈妈看看,你这位口口声声说爱我、疼我的父亲,是用怎样的方式爱护我的?”
此日的宋江已经非往日的他了,没有了母亲的制约,他早已肆无忌惮。
在对峙中,他一个耳光就煽了过来,煽得宋缇耳朵发鸣,且目光散涣。
换作以前,她跟父亲再怎么闹,他也不曾向她动手,可见这一巴掌,她脸疼,心更疼。
宋江插着腰,指着她鼻子,气急败坏的骂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叛逆的女儿,这些年都白养你了!”
嘴角有些异样的感觉,如无意外,那是流血了。
宋缇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那手指沾上的鲜红,刺痛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不服软的一笑,语气极其的无所谓:“我也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这一句话,早在三年前,母亲吞,药自杀的那天开始,她就想对宋江说了,如今忍了三年才破口而出,宋缇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